山匪猶豫了,不過很快眼神堅定的一揮手中闊刀,“上,綁了他,留活口。”
身後一眾山匪大喝著就撲了上來,各個身手敏捷的蹬牆上棚。
少年抬起右臂躲開第一刀後,順勢胳膊掄起個圓圈,一掌拍在出頭鳥的胸前。
中掌人好似受了千斤重擊,迅猛的倒飛出去,砸在一名同伴身上,兩人齊齊吐血,生死不知。
而後兩名躍上馬廄的山匪舉刀要劈,而詭異的事情發生了,眼前這個少年竟然眾目睽睽之下,大變活人消失不見。
下一瞬,少年出現在了山匪頭頭面前,嘿嘿一笑,伸出右手搭在人家肩頭。
山匪頭頭肝膽欲裂,嚇得不能動彈,只是清晰的感覺到肩頭一輕,隨後就再也感知不到自己左臂的存在了。
少年拿著剛卸下來的手臂,遞還給山匪,笑容不減。
“老哥,這下可以帶話回去了嘛?”
山匪褲襠處瞬間溼潤,可能需要換一條褲子,顫顫巍巍的接過自己手臂,扭頭就要跑,身後一眾山匪更是做鳥獸散。
這哪是什麼誰家少年郎,這是惡魔啊!憑空消失,徒手卸下了老大的胳膊,這是一個正常人類嘛?
少年一閃而逝,出現在了山匪頭頭逃命之路上。
“哎,等等,我讓你傳的話記住了嘛?”少年還順手拉住了另一名山匪。
“還有你,跟著一起記。步步為營,十步天下。來,背一遍。”
...
就八個字,兩個被嚇破了膽的山匪硬是花了許久才記住。
少年心滿意足的放二人倆開,緩步走到村尾的一處柴房。
背靠大樹,輕揉麵部,一張生根麵皮被一點點撕下,露出了另一張稚嫩的臉龐,只是更加的青澀。
從腰間乾坤袋裡摸出一張白色面具,熟練的覆面。
十息左右,一名黑子悄然從樹後陰影中走出,恭敬的對著少年行禮。
少年丟擲手中用紅線纏繞的小竹筒。
“這個送回九淮山,再順路跑趟墨石山。
告訴十二,山下都清乾淨了,有點不對勁,連續幾日有山匪來擾,讓她注意點。”
黑子再次行禮要離開。
“是。”
“等等!”少年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從乾坤袋裡掏出一袋油紙包裹的東西。
“這個也一起給十二。”
黑子愣了一下,猜不到是什麼機密需要用油紙包裹,聞所未聞,謹慎起見,還是多問一句。
“十一首領,這裡面是...需要秘法封存嘛?”
少年面具下的小臉一紅,“醬牛肉,從這上山就幾步路,你動作快點就行。”
“是。”
...
九淮山上,李晉洛睡得正香,徐藝瑾直接將他從被窩裡拉了出來。
“快醒醒,擂臺賽不對勁。程勝已經上去幫你守擂了!”
“啊?”
一秒開機,什麼情況?那群試刀的打完最起碼也要到正午,這才幾時呀?
“幸好若木起得早去觀戰,這墨家的擂臺有說法。
有一種奇怪的陣法佈置,守擂之人每贏下一場,便會有加持之力疊加在名刀上。
為了防止最後陰溝裡翻船,場下都坐不住了,紛紛搶著攻擂,不出一個時辰已經是打的剩餘挑戰者寥寥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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