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些關於青原州的訊息。”
張懷民長舒出一口氣,走入院中,瞧著滿院秋色漸濃。
...
宋太師府邸,兵部尚書劉定遠將手中茶水一飲而盡。
“宋老,你說我這給張大人送去青原州的訊息,有用嘛?”
宋太師鬚髮已雪白,眼周皺紋密佈,枯瘦的雙手緊緊的攥著紅木柺杖。
“沒用,他張大人怎麼會不知青原州的事情。”
“那今日朝會之上,怎麼隻字未提?”劉定遠焦急的追問。
宋太師呵呵笑聲沙啞。
“怎麼提?如何提?
他梁王幾乎是未損一兵一卒就接管了青原州,先不說那青原州無天險可守,能夠佔據多久。
就光光他沒能讓北地擴充軍馬得逞這一條,咱們就提不得。
他的過,私自調兵出關、險些挑起兩國大戰確實是大過。
但是他的功,又何嘗不是大功一件?
再加上他屆時一句救子心切,再功過相抵,毫無意義。”
劉定遠氣哄哄的坐回去,又不甘心的接了一句。
“就就不能是賞罰分明嘛?各論各的?”
宋太師冷哼一聲。
“定遠吶,你還是不瞭解中書令大人。
你我都是在為二皇子做事,他因為當年的事一直對梁王耿耿於懷,以及知道三洲同三皇子交好。
這是打壓剷除異己,而中書令大人不同。
他是真的擔憂梁王勢大會動搖國本,與·黨派之爭無關。
所以,此次青原州之事從結果上來看,梁王為我大夏爭來了至少兩年的邊境安穩,如果你是張大人,你會怎麼做?”
聽完宋太師的話,劉定遠好似洩了氣,長吁短嘆。
“沒有張大人,就憑我一人在朝堂上也掀不起什麼風波,那這事就這麼算完了?”
宋太師嘴角泛起一絲笑容。
“別急,世子就要進京了,人咱們動不得,但是讓他身敗名裂還是辦法有很多的吧。”
...
墨石山腳的酒家,一行四人兩男兩女圍坐一起百無聊賴的喝著茶水,連盤糕點都沒有。
李晉洛靠著身後的樑柱,嘴裡叼著個狗尾巴草,如此已經半個時辰。
“呸。”口中狗尾巴草吐出,李晉洛調轉身子就要趴在桌上。
“不行了,你們盯會兒,困了。”
徐藝瑾拄著下巴,眼神也是有些凝滯,“你知道那個徐者也長什麼樣嗎?”
李晉洛嘀咕著。
“也沒有人家的畫像,不過一把年紀了,那就是個老頭唄,然後是個高手。
就看有沒有健步如飛的老頭。”
程勝和李若木附和的點頭。
許久...
眾人被一陣打罵聲引起了注意,有一模糊身影被身後眾人從山上一路追打而來。
待得近了,才看清身後那些人手持鋤頭掃帚,農夫打扮,大抵是山上的村民。
而被追趕之男子...
年紀瞧著與李晉洛徐藝瑾相仿,由於面板過於白皙,而使得那深邃的眼眸、鮮紅的雙唇更為鮮活。
絕美的謫仙人,但又不顯得似女子般柔美,但說是俊逸少年郎又有些不足以稱道他的容顏。
“健步如飛的老人家沒看到,這有個健步如飛的...”
徐藝瑾看的皺眉,這一款明顯不是她喜歡的型別,感覺不太陽剛的樣子,最後帥哥兩個字遲遲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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