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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山頭,一隊人馬正在進寨子大門。
“頭兒,回來啦~”
“嚯!還帶回來個水靈靈的丫頭,老大,您享用完,能不能給小的們也喝點湯?”
一陣鬨笑聲,嚇得那手腳被縛的女子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女子也就十五六的年紀,路上哭暈了一次又一次,眼圈紅腫的不成樣子。
她想象不到自己今後的下場如何,但是僅看著這些如人間惡魔的眾人,眼中還冒著綠光...
她只想有機會,能夠自我了斷。
她被扔在了牢中,她模糊的望去,還有十數名女子,衣不蔽體,雙目無神的倚靠在牆角的一隅。
對於這個新來的女子,視若無睹。
...
在經歷心底一次次的僥倖與絕望後,牢門開了。
是要“享用”自己了嘛...一會兒自己的手腳被開啟,自己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牢門口的陽光有些刺眼,她看到了一個渾身籠罩在衣袍斗笠之中的人,手中青色長劍還滴著鮮血。
陽光透過那人的衣袍灑在她的面前,星星點點。
那人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走到她和她們的身邊,一一挑斷了繩索,而後轉身離去。
殊不知那人開啟的不僅僅是地牢大門,更是一眾絕望中女子的生門與心門。
那女子沒有猶豫,她知道這人是自己可能僅有的救命稻草。
她衝出了地牢,要跟上那人。
而邁出地牢的那一刻,她看到了遍地的屍體。
還有一長裙少女手持一青柄長劍大開大合之間,如九天玄女下凡,山上賊人百不擋一,被如收麥子一般收割走了性命。
同出地牢的女子各個是被眼前這如地獄的修羅場嚇得不輕,只有她不怕,她看著這些惡徒的慘烈死狀只覺得痛快。
甚至,撿起來血泊中的一柄長刀,雙手吃力的舉起,對著地上打滾還未死透的賊人揮去。
山寨百餘人,周白芷如游龍般的身法收割一遍,也就一盞茶的功夫。
寨子裡很寬敞,從地牢裡逃出的女子們擁作一團,虞久從乾坤袋中取出幾套一模一樣的衣袍給女子遮住乍洩的春光。
人多,衣服少。
虞久身形一閃而逝,先後出現在寨子裡的幾處存放衣物的儲物間,都是些破舊衣服。
想來那些女子不會想穿這些曾經凌辱她們之人的衣物。
而後回到原地,潔白但有著線條的手臂從衣袍中伸出,對著周白芷伸出小手,指了指衣服。
周白芷頓時撅起了小嘴,嘟嘟囔囔的。
“救了人還要搭上衣服,可貴了,都是上百兩一件的...”
嘴上唸叨著,但是周白芷還是從乾坤袋中掏出了足數的衣服,不禁讓人懷疑她那乾坤袋裡是不是滿滿的都是新衣裳。
“誰叫金瀾啊?”周白芷沒好氣瞧著一眾手忙腳亂換衣裳的女子。
那雙手還死死的握著刀的女子,好似不解氣的剁著屍體,那場面...過於血腥。
聽到有人叫自己,金瀾才是回了神,看自己的傑作,嚇得連忙丟掉了長刀,一退數步。
而後瞧著兩名救命恩人,聲音還帶著顫抖,但可以聽出在竭力的控制自己。
“是,是我。”
周白芷將一套新衣服塞到金瀾手上。
“換上吧,你爹孃讓我們來救你的,領路回家,這些衣服的錢就你家出了!”
“哦,哦,好。”金瀾紅腫的眼睛再次淚水流下,父母還在,自己也活著,喜極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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