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省安溪,某公司。
“運氣只是暫時的,失敗和悔恨會貫穿你們的一生”
張揚站在大廳,眼神銳利,平伸出纖細但卻堅定的右臂,將站在對面的幾名肥頭大耳的男子一一點了過去。
被她指著的男人們皆是面帶不屑,偶爾幾個還有嘲弄之色。
“張大記者,這裡可不是你的東州。只會耍嘴上工夫誰不會問題是沒用啊該片”站在中間的一個胖子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他叫曹陽,服務業,在本地盤圈赫赫有名。銀行裡躺著能隨時提現的數十億的現金,據說是專門給外頭想回錢到國內的盤總置換合法資產所用。
張揚嚥下一口口水,試圖做最後的嘗試“曹總,我們已經賠夠了錢,為什麼就不能讓孩子回來呢”
曹陽雙手一攤,誇張的裝著傻,說道“你說的這個叫林宇的男孩我是真的不認識,也不知道他在哪兒。誒,我說,張大記者,你憑什麼覺得一個在緬bei走丟的人,會在我這裡你得去丟人的地方找啊,你跑到我這裡不是南轅北轍了嗎”
“曹總,大家都知道kk園區是你”
“kk園區,你們不是都打聽好了麼還來我這裡幹嘛”
“曹總,你就別”張揚竭力勸說。
“再說了”曹陽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張揚的說話,諷刺道,“張大記者這麼有本事的人,有工夫來我這小地方罵娘,為什麼不直接去緬bei找人呢”
“哈哈哈”有人笑出了聲。
“就這女人,剛進緬bei,第二天就得叫慘了爸爸。”還有人開起了自以為是的葷笑話。
“她們這種小網紅,還不是隻會蹭蹭網上的熱度你以為真是出來為民請命哦,我懂了,你們壞牙,是想激她去緬bei,好給你喝酒以後扶扶手做夢去吧”有人冷嘲熱諷。
“扶手可以開火車啦”有人肆無忌憚的展示惡俗趣味。
“人渣畜生”張揚眼神冰冷,心中再無一絲奢望,讓這群吸足了人血的傢伙吐出點骨頭來,實屬比登天還難。
她掃視了眾人一圈,帶著攝影師小趙和一名面容悲慼的中年婦女走出了曹陽所在的公司大廳。
“曹總,這小妮子這麼不上道,要不要派幾個人教訓一頓拍一套照片和影片什麼的”等張揚等人走後,一個體型魁梧,兩條花臂甚是明顯的男子建議道。
曹陽嘴角抿出一個冷厲的弧線,放在早幾年,這種一沒背景,二沒實力的年輕女人主動闖上門來,更狠的手段都能招呼上。
生理上的折磨無非就是毆打、弓雖、電療等,對於這批經驗豐富的從緬bei回來的人來講,真實的場景遠比人們能想象的更加恐怖。
身體上的折磨只是疼痛,而心理上的折磨是未知的恐懼。它會一點點的摧毀人們的心理防線,讓人崩潰,然後慢慢的瘋掉。
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同時,再把其身上的、家庭的價值,給一點點的全部榨乾,即便沒錢,他們也有一萬種辦法把人給摺合成現金。
一般來說,在如此遭遇之後,人們總會渴求死亡,甚至慶幸死亡,因為終於不用再活著遭這份罪了。
這番手段,可都是緬bei實戰經驗的總結。
感覺大權在握的曹陽勾起冷冽的嘴角,輕蔑道“一個女人罷了,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來,我們不用管她。現在外頭管得嚴,我們自個兒也得小心。”
說罷,似有不放心一般,再次叮囑道“你們幾個都悠著點,不要動不動的就整這些嚇唬人的東西。哥幾個都有錢有家的,不比以前赤著腳什麼都不怕。小心被逮到,送進籠子裡踩縫紉機踩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