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起源世紀之後,應該並不算是很奢侈的要求吧。”
聽到她難得用這種撒嬌的語氣說話。
蘇文也沒有顧左右而言它。
反而注視著江夢寒的燦若明星的雙眸溫柔地給與了認可:
“當然不會。
就把它當做一次浪漫的旅行吧。
希望在清澈點來臨的時刻,我能以那片漫行宇宙的浩瀚星群作為背景,為這個世界最美麗的姑娘留下剪影。”
聽到他這麼說。
冰山少女臉色微紅輕輕笑了起來:
“聽上去很像是十九世紀柯爾律治、拜倫、雪來,那些英格蘭詩人崇尚的近現代浪漫主義。”
蘇文則優雅地晃了晃手指:
“或許。
我與他們的區別恰恰在於:
十九世紀文學的浪漫在本質上是帶有色彩的“感傷主義,法蘭西革命運動的浪漫,是在毀滅與新生迸的激情。
而“白銀時代”文學的浪漫,是一種精神結構深層的“狄奧尼索斯精神”。
接著。
他溫和地補充道:
“狄俄尼索斯主義。
那是希臘哲學的浪漫主義。
相比於文藝復興的人文情懷,或許,摻雜著星空、流浪者與史詩的浪漫會更讓人醉心其中。
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或許是聽不下去兩人接著對中世紀北歐及西歐浪漫主義的探討。
閱讀室內的第三個人終於說出第一句話:
“僅僅是朱庇特觀測站。
我覺得你們還是不要抱如此大的期待了。
無論是北美州佛羅里達半島東南部。
英屬百慕大群島。
美國的邁阿密或者波多黎各的聖胡安。
現界這三者的任何一點,在起源世紀之後都存在比迷失之海更為耀眼的銀河系觀測臺。”
直到此刻。
那位埋在書海里的人抬起頭。
蘇文才能看到她是一位身體嬌小還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的女孩子。
她用鄙視的眼神注視著兩人。
至於那眼神為什麼蘊含著這種意味,或許是因為蘇文也經常用這種目光看向擦肩而過的小情侶。
所以第一時間便有了同感。
只不過,這次被羨慕嫉妒恨的主角變成了他自己。
那個亞麻色頭埋在書海之中的嬌小姑娘用憤恨地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