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這會是一次成功的合作。
凱文先生。”
“合作愉快。”
蘇文結束通話了手機,
順著狹長的廊道終於走到了萊斯昂頓逃離的港口。
那片臨時搭建的地下港口位於一片荒蕪的海岸線旁,
港口的入口被一塊巨大的帆布遮擋著。
四周是裸露的岩石和稀疏的野草,一片孤寂的景象。
海風帶著鹹溼的氣息和冰冷的海水不斷地拍打著港口邊緣,出陣陣沉悶的轟鳴。
他在走進港口,只見一排排簡陋的木板房和臨時搭建的貨架,雜亂無章地排列著。
燈光昏暗,空氣中瀰漫著潮溼和黴味。
在港口的深處,停靠著幾艘破舊的船隻,它們在海風中搖擺不定,出吱嘎吱嘎的聲音。
海浪拍打著船身,出陣陣轟鳴聲,彷彿要將這些脆弱的船隻吞噬一般。
跟在他身旁的絲法娜解釋道:
“那些是已經被萊斯昂頓捨棄的廢舊船隻。
目的就是為了打掩護,
真正的撤離船隻已經按照預定軌跡駛出了波羅的海。”
此刻,
來自波羅的海的海風裹挾著冰冷的海水不斷地湧進港口,
不僅打溼了那些被遺留下來的木板和貨物,也打溼了蘇文的衣衫。
但他卻好似毫不在意一般
只是跟不遠處撐著一柄純黑雨傘背對自己的秘書小姐說到:
“辛苦你了,
瑞嘉娜。
極光組織的人已經來過了嗎?”
聽到他的聲音,
瑞嘉娜轉過身來,話語裡也多了一絲驚訝:
“凱文先生,真不愧是你啊。
時間節點竟然和預計的一分不差。
至於極光,
他們揚了一貫的傲慢,在聽說這個遺蹟與自己無關以後就立刻換了一副面孔。
幾個特使甚至找個藉口就去聖彼得堡裡享受晚宴了。
在我看來,
這群人在貪婪方面真是和伊凡諾維奇其實差距也沒有那麼大,
只是膽子小了一切。
否則被撐死的人裡,他們也得算一號。”
蘇文對於這群人的本性並不奇怪,他聳了聳肩:
“我讓渡了一部分利益,
否則他們估計連封鎖海域進行管制都不做不到。
今夜海上有持續接近五個小時的暴雨,正常來說是不應該出航的。
從另一個角度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