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就炸死了七八位潮湧教派的變異者。
但站在最前面的牧並無畏懼,他冷冷的說道:
“一切犧牲都是值得,攔住他們。”
就在這一刻。
潮湧教派的十二名變異者竟然直接齊齊地選擇割破了自己的喉嚨。
湛藍色的風暴向著高天貫通。
他們獻祭了自己。
而後。
製造出了無法跨越且阻攔一切動能投射物的【風暴絕壁】。
深藍色的風壁彷彿嘆息之牆一般偏折隔絕了一切從遠處射擊的飛彈。
“凱文,我很佩服你的強大邏輯推理。
但僅此而已了。”
那位頭領帶著減員後的邪教徒繼續向室內逼近。
聽到他們的叫囂。
蘇文站在屋內並無空間。
他已經簡單翻閱完了那位海岸科學家留下的手冊。
而後。
也看見了一位父親留給他的女兒的最後一段手寫文字:
(經過138億年,從奇點到熱寂,我們跨越了無數的星系,從夸克到原子,從核酸蛋白質到智人。
人類不應害怕危險,是因為我們曾經一起從奇點出,瞭望過黑眼星系,在銀河的旋臂中駐足,被太陽的日冕所吸引,最終沉澱在了海洋的浪花裡。
菲莉絲。
我的女兒。
如果當你見證過每一朵浪花綻開的微光後。
那你大概也就不會畏懼眼前廣袤的大海。)
“有些人哪怕以及完全離去,但仍會被文明記住。”
蘇文默然,
“而有些怪物,哪怕是他們死亡時濺出的血液,我認為對於這片墓園而言,都是一種褻瀆。”
他合上了這本手記。
而後鄭重的將它遞給了身邊的少女,同時安慰道:
“別擔心,在這裡等著我。”
看著窗外數目龐大的深海畸變體。
他平靜地推開了研究所的門,遙遙地注視著那位潮湧教派壓迫感十足的牧說道:
“我確實只是一位一階凡者,一位旁觀者。”
但。
你的結論錯了。
大錯特錯。
我並不是孤身一人。”
剎那。
溫暖的提燈微光在墓園亮起。
一串串燦麗的星火升至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