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非洲大陸上,還有無數像這樣的偷獵小隊存在,那些已經是他能力所不能及的事了。
他撿了好聽的說給許星聽,危險的,恐懼的,全都被他隱藏。
地鐵上,小姑娘坐在他身邊,頭靠在他肩上,滿臉憂愁。
“那你們離開之前,那頭大象還好嗎?被救回來了嗎?”
溫峋把重點都放在那頭受傷的大象上,轉移她的注意力,自己動手解決歹徒的事兒,三兩句就帶了過去。
“還活著,但情況不是很好。”他嘆息一聲,也有一些心疼,“它傷得太重了,即便做了手術,取了子彈,也不確定能不能活下來。”
他捏了捏許星的指尖:“擔心?”
許星點頭:“嗯,有點,覺得它好可憐。什麼錯都沒有,就因為兩根象牙被人惦記好久,還想要它的命。那些人太不是東西了!”
溫峋聽著聽著,沒忍住笑出來。
許星抬頭,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男人捏捏她的臉頰,故意說:“只是覺得這話聽著很耳熟。”
“嗯?”許星蹙眉,兩秒後反應過來,眼睛都瞪圓了,“你說我是那頭大象?!”
“難道不是?”
許星:“……”
無法反駁。
但不管是她還是那頭幸運的大象,都因為溫峋活了下來。
她已經認定那頭大象能活下來,因為,它也是溫峋救的。
回到家已經晚上,許星洗澡的時候覺得胳膊有些疼,酸酸脹脹的,使不上勁。
洗完澡依舊是溫峋給她吹頭髮。
她乖乖坐著,動了動自己的胳膊和肩膀相接的那一塊:“溫峋,我胳膊疼。”
“嗯,”她髮質柔軟,他握在掌心慢慢吹,“都說了讓你少玩一會兒不聽,誰家傻姑娘第一次玩槍像你這麼大膽的?”
許星撇嘴,也不是她想玩,主要是真的很解壓啊。
給她把頭髮吹完,他也不顧上自己還沒洗澡,先去拎了一瓶正紅花油過來。
“過來,我給你揉揉。”
“哦。”
到現在,兩人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直到許星走到小沙發邊上,面對著溫峋,伸手去解自己睡衣的扣子。
溫峋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力氣很大,捏得她的手腕都在疼。
男人額角青筋暴跳,瞳孔漆黑,兇巴巴的:“幹什麼?!”
“脫衣服啊,”許星懵懵的,“不脫你怎麼給我揉?”
音落,她猛地反應過來,這句話,好像哪裡有瑕疵,臉蛋瞬間爆紅,整個人都愣在原地。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脫的話……”
“艹!閉嘴,不許說了!”男人很兇,出聲喝止她。
許星一下捂住自己的嘴巴,雙目囧囧,很無辜地看著他。
她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下一秒被他一拉一拽,跌坐在沙發上,緊接著聽到他寒著聲音說:“轉過去!”
許星不敢說話,聽話地轉過去,背對他坐著。
他說:“衣服拉下來。”
她心臟怦怦跳,伸手去解睡衣的扣子。
房間內很安靜,燈光明亮又溫暖,房間裡開著暖氣,一開始溫度剛剛好,但漸漸地好像變得有些熱了。
她解下睡衣的三顆釦子,肩膀微動,手指輕扯衣襟,一截雪白圓潤的肩膀裸露。
她的肩頸線條很漂亮,從脖頸到肩膀,精緻而流暢。更何況天生白皮,在燈光印襯下,瑩潤得如同一塊暖玉。
肩膀下,後背上,是誘人的蝴蝶骨,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帶動那一塊小片面板,完美得引人犯罪。
房間內的暖氣在這一刻變得十分悶熱,像是剩下四十度高溫的天氣。
許星熱得心尖發顫。
她聽見身後男人的呼吸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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