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銘想到錢滿的性格,沉默兩秒,艱難說道:“如果錢滿知道你們在這裡蹲她,你想好後果了嗎?”
雖然錢滿是個女孩子,但說句大實話,那是一個把他們都揍過的女同志啊,想想都害怕。
錢南沉默了一下,抹著臉說:“豁出去了,不就是被她揍一頓嘛,我能忍,再說了,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人騙啊,這誰家好人處物件還瞞著家裡人,這男人一看就不正常。”
他非得把那個勾搭他妹妹的狗男人抓出來不行,挫骨揚灰,大卸八塊。
俞銘嘴角抽了抽,他再次看了一眼周圍的好兄弟,好心提醒:“雷賀不在。”
錢南手一揮,有些生氣的說:“別提雷賀,簡直不是兄弟,他最近這一個人都和兄弟們遠了,一找他就是公安局忙,呸,誰不知道誰啊,他就是有事瞞著我們。”
俞銘:“……”
他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錢南,他都提醒到這個地步了,錢南竟然還沒想到,這腦子……
也難怪錢滿和雷賀能把他瞞住!
他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好奇的問:“那你們來這兒堵人,雷賀知道嗎?”
錢南想也不想的說:“他當然不知道了,他不是說忙嘛,所以我也沒告訴他。”
聽到這兒俞銘終於沒忍住笑了,他拍著錢南的肩膀說:“那你加油,我覺得你今天可能真的能把人堵住。”
他以前也不知道雷賀和錢滿之間的事情,但後來……
怎麼說呢,愛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尤其在他這樣的過來人面前。
錢南仰起頭驕傲的說:“那肯定的啊,為了這一天,我已經謀劃很久了。”
旁邊不小心聽到的楚遙好奇問:“那你就沒有問過樓下的這些嬸子和奶奶們嗎?”
她一直都覺得,在這些整天都待在家屬院的婦女同志眼裡,家屬院是沒有秘密的。
黃興福皺著眉說:“這事我們問過了,但是所有的嬸子和奶奶們都說沒有見到可疑的人,也沒見過眼生的人和錢滿一起回來,所以我們沒辦法才來堵人的。”
他們都擔心錢滿被人騙了啊。
楚遙眼裡閃過一抹好奇,驚訝的說:“錢滿處的物件這麼神秘呀。”
竟然能瞞過家屬院的嬸子和奶奶們,那這不是一般人啊。
黃興星搓著手激動的說:“沒關系,今天我們就把他神秘的面紗給撕下來,我倒要看看,何方神聖竟然敢和錢滿處物件。”
於興愉邀請她:“遙遙,你要留下來和我們一起嗎?”
反正小銘也不是外人。
楚遙看向俞銘,眨著眼睛問:“俞銘,我們要留下來嗎?”
俞銘無奈的看著她,點頭:“留下來吧,反正回去也沒事。”
他媳婦這麼問,擺明就是好奇了呀,他這個時候能掃興嗎?肯定不行啊。
於是,在冷冽的寒風中,一群人就在家住院不遠處來回逛蕩,時不時的往不遠處看一眼,冷了就原地蹦躂兩下,總之每個人都很有精氣神。
俞銘一直看著外面,等他遠遠的看到兩道熟悉的身影后,輕聲提醒:“人來了。”
隨著俞銘的一句話,所有人都把頭轉向那個方向,等人越走越近,興奮的眾人慢慢冷靜下來。
“怎麼了怎麼了?這個人你們認識嗎?”不明所以的楚遙激動的問。
她現在才發現八卦比上班幸福多了,可惜八卦沒錢啊。
俞銘嘴角抽了抽,他好笑的說道:“那個男的他們都認識。”
錢南氣的拍大腿:“該死的,是誰洩露風聲了,竟然又沒逮到那個狗男人。”
楚遙:“……”
她指著並肩走過來的兩個人,沒忍住說道:“站在錢滿旁邊的那個就是個男的呀。”
難道她眼睛出問題了,已經不能分辨男女了,不應該呀。
黃興星有些遺憾的解釋:“遙遙,那個不是錢滿物件,是雷賀,也是我們一起長大的。”
楚遙眨了眨眼睛,她看了一臉無語的俞銘,又看了看同樣氣憤的幾個人,沒忍住說道:“那有沒有一種可能,錢滿和雷賀在處物件呀?”
黃興星幾人異口同聲的說:“不可能。”
楚遙:“……”
她可以確定,在這幾個人說這三個字的時候,俞銘眼睛都閉上了,她沒忍住笑了,“怎麼就不可能了?”
於興愉解釋:“遙遙,你不知道,錢滿和雷賀兩個人性子都特別暴躁,小時候一路打過來的,那下手狠的,我們都不敢攔,所以錢滿和誰處物件都不可能和雷賀處的。”
楚遙:“……”
她滿臉懵的看著走過來的雷賀和錢滿,尤其是看到這兩個人之間相隔的距離以後,實在不敢相信於興愉的話,這兩人離這麼近,要是沒點古怪才有鬼呢。
想到什麼,她好奇的問:“興愉,你們都處物件了嗎?”
於興愉沒有多想,直接搖頭:“沒有啊。”
楚遙瞭然的點頭:“怪不得你們看不出來呢,原來都沒物件呀。”
俞銘在旁邊補充:“都眼瞎。”
“嘿,小銘,我們沒物件怎麼了,你怎麼還人身攻擊呢。”黃興福瞪著俞銘,不滿意的說道,還能不能繼續做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