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夏煌臉上帶著微笑：“看樣子，陛下應該也察覺到了什麼，所以在暗中計劃吧？”
“嗯？”
柳承淵看了夏煌一眼。
察覺什麼？
計劃什麼？
察覺到十大仙宗、太始仙朝對功法、資源壟斷嚴重，所以計劃著開闢天庭，打破這種壟斷？
思忖著，柳承淵再度一頷首：“對。”
他一回話，夏煌卻又猛然聯想到了什麼：“永恆天的崩塌是不是就和這一計劃有關！？”
“永恆天！？”
柳承淵眼瞳微微一縮。
這夏煌猜到了什麼？
猜到永恆天是被他擊潰的？
等等！
他既然誤以為天庭的東皇太一、天帝帝俊是仙王……
再加上永恆天崩塌的蹊蹺，所以，以為永恆天是天庭仙王擊潰的？
不過嘛，細細一想，好像應下來也沒什麼。
還能增添一番天庭的說服力。
儘管這樣會增加暴露在永恆仙王視野中的風險。
但，擁有時光長河傍身，永恆仙王對他的威脅已經降低一大截了。
等他弄到三五件造化神器，將自己，將太淵、星淵都裝備成天尊，即便直面永恆仙王都不算什麼。
要知道，當年天命仙帝帶著三大仙王殺入詭族的時光長河中都未能奈何詭族的十大閻主，反而間接性的將六合仙王、無道仙王折損在了裡面。
等他們三個都成天尊後，對付一個永恆仙王，應該不在話下。
念一至此，柳承淵笑而不語。
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我懂了。”
夏煌卻是恍然大悟：“這種隱秘之事，確實不便在這裡交流。”
緊接著，他卻是笑著站了起來：“原本我以為，我們只是孤軍奮戰，沒想到，又能多了一些志同道合之人，還包括一尊仙王，看樣子，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覺醒了。”
“覺醒？”
柳承淵隱隱覺得，這裡面似乎有個大秘密。
“既然事情已經涉及到了永恆天的崩塌，看樣子，祂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先是推動五族聯合，想要再現神族統天、妖族滅世的場景，在被我們化解後居然再度施展了新手段……不過我相信，永恆天的事絕不是結束，而是一個開始……用不了多久，仙界局勢怕就會發生巨大的變化。”
夏煌自言自語，謎語人一樣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柳承淵很想直接詢問。
可萬一……
對方希望天庭的仙王出面和他們親自交流怎麼辦？
整個天庭現在加起來，都只有兩個大仙尊、一個大羅仙尊，哦，現在得加上柳小若這個無極仙尊。
實力不夠下，他也只能繼續保持自己的神秘感，裝作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仙界格局即將大變，還請你，以及你身後那位陛下早做準備。”
夏煌說著，想到了太淵、星淵兩個身上沒有涉及因果之道的大仙尊，慎重的補充了一聲：“雖然陛下應該早有準備，但，這場變局，來的會比我們預料中的更為猛烈，一如當年的神族統天、妖族滅世之災。”
神族統天，妖族滅世？
柳承淵雖然覺得這兩族對上現在的仙族，並沒有什麼太大優勢，哪怕加上天魔族，也只是半斤八兩，但還是讓自己的表情漸漸嚴肅了一分。
“你們那邊是否需要什麼支援，如果需要，儘管開口。”
夏煌再度道。
“支援？”
柳承淵心中一動。
他看著這位夏煌。
太始仙朝沒有仙王坐鎮。
身份最高的，就是幾位天尊。
但夏煌身為太始仙朝皇帝，份量並不比幾位天尊輕，在太始仙朝內部完全有決策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