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2 / 4)

此時的他,如同春日裡含苞待放的花苞,在熱烈的黃昏慢慢展開花瓣,花瓣裡甚至還藏著清晨儲蓄起來的露珠。

顧煬只知道他在不停的流著汗水,抬手隨便亂抹了下額頭的汗水,就向樊淵伸出手臂。

他甚至連抬起兩隻手臂的力氣都沒有,只是虛軟的抬起一隻手臂,手心向下,指尖微微伸開,凌空點在樊淵的嘴角。

“樊淵……幫幫我……”

被假孕現象壓抑了幾天的特殊時期到底還是來了,並且因為這幾天的壓抑,來得更加洶湧、難以抵擋。

樊淵仍舊坐在書桌後面,手裡握著的筆緩緩收緊,並沒有立刻走向顧煬。

顧煬抬高的手到底是撐不住,落了下去。

他靠在門框邊,雙腳上連鞋都沒穿,一片白膩蜷縮在暗色的地毯上,對比是那麼的強烈、醒目。

“樊淵?”

顧煬得不到樊淵的回應,透紅的眼睛裡慢慢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

“啪。”

樊淵手裡的筆被他拍在了桌子上,用力不小,這像是一個訊號,昭示著某些已經斷開的理智。

椅子被略顯倉促的推開,樊淵一步一步走向靠在門邊的顧煬。

顧煬歪斜著靠在門框邊,看著樊淵靠近他,口裡不停的呢喃著樊淵的名字。

直到樊淵終於來到了顧煬面前,顧煬用盡力氣再次抬起手臂,伸向樊淵,被樊淵接住,握在掌心。

“啪。”

這次是書房的燈被關上的聲音,樊淵在彎下腰之前,將書房的燈給關上了,光線突然黑暗下來。

“顧煬,你要我怎麼幫你?”

黑暗對如今的顧煬影響並不是太大,他看著樊淵蹲在他面前,就伸手去抓樊淵的衣襟,頭抬高,小兔耳朵垂在腦後,輕輕親了下樊淵的下巴。

“你明明那麼清楚……”

顧煬控訴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樊淵親口打斷。

樊淵有時候很幼稚,喜歡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展現他的掌控欲。

顧煬早就熟悉了這樣的樊淵,也學會了應對的辦法。

書房的燈是關上了,可走廊裡還有聲控燈。

偶爾某個突然出現的音階驚醒了聲控燈,燈光將顧煬泛紅的臉旁徹底展現,也一同將樊淵面上一時沒有剋制住的瘋狂揭露出來。

漸漸地,唇齒間變成了小小的戰場。

聲控燈又亮了起來,這次卻久久沒辦法熄滅。

長久的缺氧終於讓顧煬敗下陣來,他的一邊兔耳朵被樊淵握在手心,兔尾巴也被樊淵掌控,額頭抵著樊淵的下巴,大腦裡像是開了一趟不停迴圈的過山車,忽上忽下刺激精彩。

通遍四肢百骸的麻在慢慢褪去,顧煬終於有時間去思考一個問題。

他和樊淵不是在上次KTV當夜已經……為什麼樊淵如今還是隻和他親親,卻並不做任何其他的事情?

炙熱並未徹底散去,顧煬頭腦發熱,湊到樊淵耳邊小聲詢問著。

樊淵起初以為自己聽錯了,按著顧煬的脖頸又讓他說了一遍。

熱意終於褪去,顧煬的大腦漸漸清醒,他這才開始不好意思,視線有些閃躲,但還是忍著羞澀,趴在樊淵肩膀上,嘴唇開合,又小聲問了一次。

末了顧煬補充,像是控訴樊淵的技術不行:

“我、我那天醒來,那裡特別疼!”

樊淵一邊長眉微挑,黑眸將顧煬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顧煬被看得不自在,從樊淵身上下來,往後退了退。

誰知樊淵一把拉著顧煬的手腕又給他拽了回取,任由顧煬重新摔在他身上。

樊淵盯著顧煬的紅瞳仔細看,這紅瞳裡一片單純,並對他自己的猜測深信不疑。

“你認為,我和你,已經……”

顧煬低下頭,只對樊淵露出黑乎乎的頭頂,和頭頂上耷下來的兩隻小兔耳朵,兔耳朵外側一片絨毛,裡面卻是粉紅的。

“樊淵,你、你不會是做完了就不打算認賬吧!都有小兔兔了!小兔兔就是證據!”

樊淵這才發現,是他把大兔子顧煬想得太傻了。

原來顧煬是知道一些常識的,知道需要某種必要過程才會懷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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