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鴿順勢把揹簍放在地上,“嗯,我也覺得太重了,背不動。”
聽小知青說背不動,陳二賴子的男人氣概瞬間就高漲了起來。
“沒事,我幫你。”
他說著話,眼睛就在江白鴿的身上掃視著。
心想,“這小知青人不大,可這兇可不小,腰還這麼細。
見她兩手空空,心來有了想法,就一把就撲了上去。
江白鴿沒想到這人會這麼大膽,大白天的,就想對自己來強的。
眼疾手快,順著他伸來的手,兩手抓著,抬腳就踢在他的褲襠裡。
陳二賴子啊的一聲慘叫出聲,一隻手捂著褲襠就跪在了地上。
江白鴿咬牙,壞壞的一笑,“姑奶奶來了這裡,還沒試過身手,今天這好,就拿你練練手。”
說著,抓著陳二賴子的手,輕輕一捏,就聽到關節錯位的咔嚓聲,脫臼了。
陳二賴子疼的這要大叫,下巴也瞬間脫臼。
看著手上粘上了面前這人的口水,江白鴿還在他衣服上把手擦了個乾淨。
有些嫌棄的皺著眉頭,“姨,真髒。”
陳二賴子知道今天自己是踢到鐵板了,沒想到看著柔弱的小姑娘,原來是個練過的。
他下身疼,肩膀痛,嘴巴痠疼的不能說話。
只能抱著褲襠跪在地上嗚嗚的叫喚。
見他的褲腰帶鬆鬆垮垮,江白鴿輕輕一拉就給他解了下來。
這時候,沒有皮帶一說,大多數人都是用白布做褲腰帶,而大多白布都是家中有人過世後,披麻戴孝留下來的。
布條很寬,捆人足夠了。
江白鴿把白布從中間撕開,一手提著陳二賴子,就把人捆在了樹上。
陳二賴子嘴巴里發出嗚嗚嗚聲音,“你要幹什麼?”
這句話,江白鴿顯然是聽不懂的。
把人五花大綁,捆在了樹上。
不由得勾起了唇角,顯然是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
陳二賴子被她捆了起來,也不知道這小知青還會對自己做什麼,只能死死的盯著她看想讓她害怕了,放了自己。
見他還敢盯著自己,江白鴿抬手就是一拳頭,把陳二賴子的一個眼眶打青了。
疼的陳二賴子嗚嗚的叫喚著,可他也沒辦法,兩隻手被捆在了樹上,在疼也叫只能叫喚反抗。
江白鴿問:“還看不看我拉。”
陳二賴子搖搖頭,嗚嗚的發出聲音,“不~~不了~~”
這時候還是服軟的好,到時候等自己知有了,在好好收拾她。
江白鴿嘀咕道:“看上去好像不勻稱呢!”
話落,抬是一拳頭,打在了他的另外一隻眼睛上邊,滿意的點點頭。
“嗯,這次對咯。”
又受了她一拳,陳二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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