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二娃臉色深沉。
聞言,孫紅梅笑著點點頭,拉著王德發退到了一旁。
葉二娃走進靈堂,拿著鐮刀的許華跟在他的身後。
眼前的棺材裂開了一條手指粗細的口子,從側邊蔓延到了棺材的底部。
許華盯著這條口子,不禁眉頭一皺。
“二娃哥,我剛才走的時候,這口子還沒這麼寬呢,怎麼才半小時就寬了一倍還不止?”
“更何況現在還是青天白日的,頭頂上烈日當空,就算張叔走得不安詳,也不敢在這時候鬧災啊!”
“難道是我棺材沒做好?冤枉了張叔?”
葉二娃嘆口氣,搖了搖頭。
“不關你的事!”
“誰說青天白日的就鬧不成災了?”
“你沒聽說,正午才是最邪的時候嗎?”
陰陽兩道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
張黑子如此做,無非是覺得自己死的冤,想要鬧一鬧罷了。
還真別說,自從葉二娃進了靈堂之後,那種陰寒的感覺就消失不見了。
孫紅梅脫掉外套,擦了擦額頭的汗。
“這個葉二娃還真不簡單!”
“剛才我被陰風吹得手腳冰冷,他一來我就舒服了,甚至還有些熱呢!”
王德發看著葉二娃的背影,眼神複雜的說道:“像這樣的傢伙,就不該待在長嶺村,這裡容不下他,他也不屬於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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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小點聲,別被他聽見!”孫紅梅轉頭做了個噓的手勢。
王德發心煩氣躁,點上一根菸,蹲在地上吞雲吐霧。
靈堂內。
葉二娃接過許華手裡的鐮刀,猛地扎進了水泥地裡。
只聽咚的一聲巨響。
這鐮刀沒入了三分之一,穩穩的立在那,隱隱散發著攝人心魄的寒光。
許華驚得下巴都快合不攏了。
這可是水泥地面啊!
就算鐮刀鋒利,也不可能扎這麼深吧?
頂多就是扎破一層水泥皮子而已!
“二娃哥,你是怎麼做到的?”
許華震驚十足。
葉二娃拍了拍手上的灰,淡淡開口:“僥倖而已!”
這只是官方說辭,就為了打消許華心中的疑慮,故意編出來的假話。
此刻葉二娃的手臂佈滿了青筋,修煉《天帝經》最大的益處,便是讓他身強如牛,有一身揮霍不完的牛勁兒。
其次便是醫學造詣,還有陰陽八卦之道等等。
正所謂技多不壓身。
葉二娃如今就像是一本行走的百科全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擁有一身洪荒之力。
“華子,做你該做的,我坐下來歇會兒!”
聞言,許華愣了愣,隨即反應了過來。
他從兜裡掏出幾根釘子,蹲在地上修補裂開的口子。
咚!咚!
釘子整根沒入。
許華詫異的轉過頭,朝著正在閉目養神的人看去。
“我去,這也太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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