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從理論上講，這些傀儡厲害的並不是他們身上的陣法，而是這些材質。這些材質可以使得他們免疫大量的術法傷害，並且物理防禦也極高……在跟這些傀儡的打鬥過程中，我現他們身上的陣法可以將我們的攻擊轉化為他們體內的能量。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製作這些傀儡的人技藝十分高……我做不到這些，但我可以給他們提供另外的動力能量，比如說——靈石。”
秦姝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其中有許多詞彙歲寒聽不太明白。
但是當秦姝全部說完之後，他連蒙帶猜的也明白了個大概。
“聽起來很厲害。”這是他唯一能說的。
秦姝嘿嘿一笑，“我從前沒做過，第一次嘗試，也不知道行不行。”
她在讀書的時候，學校組織大家參觀過科技館，其中也有模擬機器人。
但後世的機器人大都是為了人們生活提供便利的，而不是用於戰鬥的。
他們驅動機器人是透過電池和線路，在這裡當然沒這些東西。
但如果換個思路，將靈石當做電池，線路用陣法或者符篆來代替，照樣可以達到驅動的效果。
當然了，理想很豐滿，操作起來依舊困難重重。
秦姝旁若無人地又取出一本《陣法入門全解》出來認真看了起來。
歲寒驚訝極了，“怎麼？你還想當陣修？”
秦姝聽聞此言，用比他還震驚的語氣反問道：“不是你說算陣不分家的嗎？”
歲寒：“……”
“就是擔心你學得太雜，反而影響了修煉。”
秦姝擺了擺手，“無需擔心，我們要當新一代德智體美全面展的修仙好青年。我學這東西並不是為了精通，而是為了達到我的目的。”
歲寒沒有說話了，因為他親眼看著秦姝在傀儡的心口畫了個小型初級陣法，將一塊靈石塞了進去，又將傀儡的胳膊懟上去。
然後又分別在胳膊的連結處以及胳膊肘和手腕的部分畫了三個連結陣法，她一道啟用的術法打了上去，那個傀儡的胳膊竟然真的動了起來。
歲寒瞪大了眼睛，雖然這幾個蹩腳的初級陣法用在這麼高階的材料上實在有些違和，但這樣看來秦姝的嘗試似乎也並不是完全不行。
至於傀儡自身的摧毀系統……
面對這個被秦姝拆得七零八落的軀骸，也完全派不上用場。
來自秦姝的摧毀，明顯更徹底。
秦姝看著裝在傀儡身上的拳頭動了起來，也開心地笑了起來。
接下來她又如法炮製地裝上腦袋右手臂，以及兩條腿。
等到裝腦袋的時候，秦姝還突奇想給傀儡的眼珠子畫了兩個小型的聚光陣。
只要靈氣一啟動，那一雙眼睛鋥亮的跟開了大燈一樣。
做完這一切，她滿意地拍了拍手上莫須有的灰塵，笑著道：“大功告成。”
空深此時已經推算出正確的門是哪一扇，見秦姝正在忙碌，也沒出聲打攪，只自己默默盤膝打坐。
這會兒聽到秦姝的聲音，他才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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