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騙你是小狗!”
最終,王秋生幾乎是閉著眼睛,梗著脖子喊的。
“不行,你沒說名字。”
“要把名字加上。”
柳乘風嚴肅的說道,隨後重新開啟錄影功能。
“我王秋生!騙柳乘風的話,就是小狗!”
一回生,二回熟。
當羞恥過第一次後,很多人就會訝然現,自己原來已經可以坦然的接受第二次了。
所以第二次喊的時候,王秋生甚至都沒閉眼睛。
柳乘風看著自己錄製的影片,心滿意足點了點頭:“恩人,如果沒別的事兒,就不留你吃中午飯了,咱們下次再見?”
或許就連柳乘風自己都沒有現。
在某些道德品質上,他和蘇陽其實是一路人。
完全可以將那種‘勢利’的行為光明正大的演繹出來。
“啊?”
王秋生呆滯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柳乘風微微蹙眉:“我說,你可以走了。”
“我不走。”
王秋生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你還沒給我解藥呢。”
“……”
“差點忘了。”
“大腿,解藥給我一粒唄?”
柳乘風彷彿才想起來一樣,恍然,看向蘇陽。
蘇陽茫然:“我沒解藥啊。”
“啊?”
“什麼???”
柳乘風,王秋生幾乎是同時開口的。
兩人直勾勾的盯著蘇陽,一副大為震驚的樣子。
蘇陽一臉無辜:“你只說需要慢性毒藥,沒提解藥的事兒啊。”
柳乘風沉默。
王秋生則是‘傲然’的站在冷風中,魂不守舍。
自己摸清了柳乘風的脈,但沒想到竟然會栽在蘇陽手裡。
尼瑪!
沒有解藥,你為什麼不早說!
你餵我之前,倒是告訴我一聲啊!
“馬爺爺說,這慢性毒藥的週期會持續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