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僧俠皆為友(1 / 3)

神秘人:“說的好,這些禍害本就該盡除!!”

突然大篷車後側走出一個人來,此人的身邊跟著一匹腳力馬,只見此人將馬匹停在大篷車邊,獨自一人走到了宿橋為傑的一側,在距離老人家一丈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此人蠟黃臉,身高一百七十八公分,身形健壯,狼眼粗眉,頭頂髻上連便宜點的冠都沒有,而是用草繩束縛起來,身上穿著一件灰白相間截袖上衣和長褲,腰間隨意扎著一條黑色布腰帶,足下蹬著一雙草鞋且有一隻已經破洞。身上沒有兵器,只在腰間繫著一個葫蘆,這葫蘆通體成紅棕色,八寸左右的長度,葫蘆中間繫著一條黃色系帶,並連在腰帶上,看不出什麼材質製成。

宿橋為傑:“這位壯士,不知怎麼稱呼?”

從此人的表情上來看,對自己似乎很友好,便很禮貌的詢問對方的姓名。

神秘人:“我叫做諸秋遠名,是諸侯的諸,不是野豬的豬,不要搞混喲!”

笑著開玩笑說。

宿蛟成望聽到人聲,急忙轉身看向一側,只見一個不明來歷的人就站在自己不遠處,在和自己的父親說話,從二人的對話上看,似乎不像是敵方那邊的人,只是一時之間還是難以判定是敵是友,作為長子本能的用手臂將母親和妹妹擋在身後,並睜大眼睛盯著來人觀瞧,諸秋遠名大概是看出了對面一家人的顧慮,便也沒有冒失的往跟前靠近,而是轉身朝著淨衣司的人走去,此時花念澤已經帶著一眾司從與花念池匯合。

兩位淨衣司副使見來者一身衣衫襤褸,還以為是哪裡來的乞丐,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並用衣袖擋住口鼻,似乎此人靠近過來,都讓他們覺得不舒服。

花念池:“哪來的要飯的,別往前走了,你都燻到我了”

一臉的厭惡神色。

諸秋遠名:“您二位本就是臭氣熏天的存在,怎麼還好意思嫌棄我啊?”

笑呵呵的說。

花念池:“你放肆!”

立起眉毛瞪大眼睛問。

諸秋遠名:“你們淨衣司的人,雖然穿著光鮮,但是做起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來,卻從不手軟,若說起醜惡,你們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了”

搖頭嘆氣說。

花念池:“哼!我看你是活膩了,明知我們是官家的人,還敢口出狂言,今天非要拔掉你的舌頭不可”

惡狠狠的說。

諸秋遠名:“你既然這麼說了,我還真得誇獎下你們,你還別說,你們還是挺表裡如一的,不但心中惡、手裡惡、連說話都這麼般惡”

幾個人說話的時候,淨衣司的司從早已將這不知來歷的人團團圍住,有人領會到了副使的心意,突然將手中的兩尺短刀悄悄舉起,從背後動偷襲,短刀劈向諸秋遠名,可是刀還未及落下,就見其猛地往後一退步,僅用肩背的力量就將這名司從撞出去六尺多遠,手中的短刀也因疼痛扔在了地上。

兩名副使一看,馬上就知道了來者不善,二人急急拔出腰間的佐刀,做好了攻擊的架勢,再次認真的打量起眼前這名怪人,只見此人左右看了看眼前這些手持兵刃的敵人,一臉的不在乎,這種挑釁的行為,著實讓兩位副使大人感到氣憤。

二人向手下們遞了個眼色,圍在諸秋遠名最近處的三名司從,立即揮舞起手中的腰刀,並從三個不同的方向攻擊諸秋遠名。

但因武功和膽量的差距,其中一個人明顯激進了,一刀直接刺向諸秋遠名的腰腹部位,但卻被很輕鬆的躲閃開了,而自己冒然的攻擊也露出了破綻,就在一刀刺空的瞬間,一擊手刀命中了司從的咽喉,一陣強烈的窒息感瞬間使其喪失了戰鬥能力,撲通一聲摔倒在地面上。

另外兩人的刀也隨即劈砍過來,諸秋遠名伏身躲開攻擊,一拳傷一人,僅僅兩拳就將二人擊飛數尺遠,雖然傷的不是要害,但是這精準的打擊,都恰好打在穴位上,二人只覺得四肢麻木,摔倒後就無法站起身了。

一旁的一群司從見狀也都紛紛加入戰局,心想著這個人的功夫雖然比我們好一些,但是我們人多啊,他又沒有一擊必殺的本事,完全可以依靠人數優勢取勝,只要能夠砍中他一刀使其負傷,很快還是有辦法解決他的。

而不遠處的兩位副使,仍在細心的觀察戰局,二人雖未與此人交過手,但還是能稍微判斷出,自己的武功還是比其差了一點的,此時不宜貿然出手,一定要找出他的破綻才能制敵,己方人數優勢是這樣的明顯,一定不能急,一定不用急……

二十餘名淨衣司司從,圍攻諸秋遠名,戰了五六分鐘,結果卻是負傷過半,也不知道此人使得什麼厲害身法,無論多少人圍攻他,卻是最多隻有三個人能處在攻擊位置,其餘人等只能在外圈跑來跑去,去替換那些被擊傷暫時失去戰力的司從,所幸負傷者經過短暫的休息,還是可以再次加入戰鬥,只是其中有兩三個人因為反覆加入戰局,傷勢已經由輕轉重,若是再得不到醫治,只怕也會有生命危險,這兩三人便只得躲到一邊去,坐在地上苟延殘喘。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兩名副使始終找不到破綻,急得額頭冒汗,就在此時只見諸秋遠名在擊倒近處的兩名敵人後,突然施展輕身功跳出戰圈,一下子跳到三丈遠的地方去了,兩位副使見狀,以為他是體力不支,便來了精神,立刻指示手下衝過去繼續攻擊他,可千萬別讓他休息過來,這些司從已經因為反覆加入戰局顯得很疲勞,失去了判斷力,就這樣聽任副使的指派,一群人傻傻的衝了過去,就在此時,只見諸秋遠名突然解下腰間的葫蘆,猛地丟向敵人,這葫蘆就這樣飛到敵人的頭頂上,下一瞬間,突然“砰”的一聲,在空炸裂,數百斤黃沙瞬間砸了下來,一群人從未見過這等景象,只得呆呆的站在原地,黃沙一瞬間就將五人埋入沙土中,頭部以下全部陷入沙土,這幾個被埋入沙土的司從極力想要掙脫束縛,但是一切努力都是白費力氣,根本動彈不得,旁邊的未被活埋的司從,也對這無法無法理解的情況傻了眼,此時他們看向諸秋遠名的眼神裡滿是恐懼,竟嚇得不敢靠過去……

花念池:“你你你,你到底是什麼妖怪?”

一臉驚恐的問。

諸秋遠名並不作答,只是站在原地,面帶微笑的看著這些一臉驚恐神色的司從們。雖說是微笑,但是笑容中滿是輕視之意。

花念池:“你這妖人,使得什麼妖法,你以為憑這就能嚇退我們嗎?”

強作鎮定的問。

諸秋遠名仍舊不作答,甚至連看到不看兩位副使一眼,而是走到一旁樹下,緩緩抬起手臂,從樹枝上摘下不知名的野果,放在口中咀嚼起來,吃的是津津有味。這一行為,讓兩位副使更加忌憚,至於那些司從,此刻要不是顧及到自己身為下屬的身份,早就開溜了,一群人六神無主的一會看看諸秋遠名,一會看看兩位副使,不知道接下來如何是好,而埋在沙土裡的五名司從,此刻開始大聲呼救,被埋入沙土內的他們,此刻已經感覺到了呼吸困難,但是一旁的同伴們,竟然都不敢出手施救。兩名副使互相對視一下,眼神中告知對方,此時只有放手一搏,二對一或者還有取勝的希望。

花念池與花念澤兩名淨衣司的副使,齊齊跳入戰圈,將諸秋遠名圍在中間,二人一前一後各使一把佐刀,開始圍攻諸秋遠名。

花念池先難,從背後襲擊諸秋遠名,只見花念池手中刀光一閃,劈向了敵人的肩頸部位,卻被諸秋遠名轉身躲過,花念池收招略微遲慢了些,就被諸秋遠名一擊直拳打在了肩膀上,這力道可不小,一下子就把花念池震出三尺多遠。

此時花念澤也趁機來到了諸秋遠名的身後不遠處,橫著掃出一刀,直奔諸秋遠名的腰部襲來,諸秋遠名原地起跳,直接越過了花念澤的頭頂,來到了花念澤的身後不遠處,花念澤轉身想要在出招,卻不想諸秋遠名的身法比自己快一些,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前,在這種近身距離,明顯諸秋遠名的拳腳功夫明顯更佔優勢,花念澤的佐刀,根本揮舞不開,肩膀、胸口、腹部連續被諸秋遠名的拳法擊中,花念澤氣不過,再次砍出一刀,結果還是劈空了,而自己持刀的右臂也被諸秋遠名抓住,這諸秋遠名的擒拿功夫也不賴,直接在花念澤的手腕和手肘上力,一扭一擰直接使其脫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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