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挑了下眉毛,他把抓鉤收起來,湊過去,“所以,莉莉絲也是你的代號?”
“不是。”
她口吻裡帶著點心不甘情不願,“這算我以後的名字了。”
“嗯?為什麼?”
“哪有這麼多為什麼。”
莉莉絲雙手插腰,“你到底還要不要我賠錢?不要的話,我就直接走了。”
“不用你賠”,傑森猶豫了下,說,“但你能不能陪我一會兒?”
“如果你不著急的話。”
他雙手疊在腦後,“要是你有事,那就算了。”
莉莉絲聞言抬頭看著夜空,確認門是真的不會再出現了,才死心地說,“出事算不算一種有事?”
“冷笑話也是種笑話。”
這句話莫名把莉莉絲逗笑了。
她拍拍自己的衣服,“所以我們去哪?”
“跟我來。”
傑森走在前面,帶著她在巷子裡七拐八繞,來到一個門沒鎖的空屋子裡。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這話用來形容眼前的屋子也剛剛好。
玻璃窗是壞的,但壞的地方用報紙填好了,再用的木板釘上。
所以不漏風。
地板是直接鋪的水泥地。
但也用報紙先墊了一層,再放的破床墊。
床墊上的兩個靠枕和毯子倒是完好無缺,就是看起來有點髒。
“那是因為放得太久了!”
傑森惱羞成怒,把毯子和枕頭都拿到屋外拍了又拍。
別說,經過他這麼一拍,顏色看上去是亮了不少。
莉莉絲摸著鼻子,“我也沒說我嫌棄啊。”
“得了吧,你臉上就差直接寫上這詞了。”
傑森把披風解下來,“你坐這上面吧。”
“謝謝。”
但莉莉絲沒坐,而是直接躺了上去,還給他讓了一半。
不大的披風倒也能容下兩個人擠在這上面。
“所以你是怎麼從空中被人推下來的?”
“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想講就算了,我也不是很想聽。”
傑森從腰帶上摸出兩包餅乾,“吃不吃?”
“吃。”
撕開包裝後,莉莉絲盯著它們看了很久,因為直覺告訴她,它們可能不好吃。
但,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她閉上眼睛,直接塞了一塊進嘴裡。
然後眉頭緊鎖。
傑森偷笑,“是不是不好吃?”
莉莉絲苦大仇深地點點頭。
“那你還吃嗎?”
傑森就是想到了會有這個情況,所以他沒急著撕開那一包。
“吃。”
莉莉絲邊嚼,邊把自己的事說了。
“哇”
傑森聽完眼睛都亮了,“這也太酷了吧?”
“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