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別折磨我了，給老夫一個痛快！”
陳不凡置若罔聞，裝作沒聽到。
現在墨羽莊主想死都難。
承受的痛苦，他人無法體會，比十大酷刑只強不弱。
有句話可以形容他此時的狀況，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真慘！
世上殘劇千千萬，墨羽不服拔頭籌。
差不多五分鐘，墨羽躺在地上，一對眼珠子圓瞪，甚是恐怖嚇人。
到現在他還沒死，只剩下一口氣，除了眼睛能動之外，其餘部位都動不了。
其痛苦，不言而喻。
“老傢伙，滋味如何？”陳不凡居高臨下道。
看似問話，實則自言自語。
墨羽說不了話，開不了口。
“哦！瞧我這記性，給忘了。”
“你是自生自滅繼續受折磨，還是我送你下地獄？”
“下地獄的話，眨一下眼睛即可。”
墨羽用僅存的力氣，眨動了一下。
“想死啊？不好意思，我很忙沒時間，先走一步了。”陳不凡說完，抬腿便走。
這傢伙真氣人啊。
不給人家痛快，那你問個雞毛。
意義何在？
欠欠的！
陳不凡上車，方青青有些膽怯，屁股不著痕跡的挪動了一下。
她親眼所見陳不凡殘忍冷酷的一面，加上她柔弱的性格，膽寒在所難免。
“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陳不凡靠在座椅上，微微一笑。
方青青低著頭，沒有回應。
“我不殘忍，別人就會以為我好欺負，以後麻煩更多。”
“我不狠，不代表別人就會對我手下留情。”
“很多事情你不懂。”陳不凡搖搖頭，嘆息一聲，“算了，跟你說那麼多幹嘛。”
“陳不凡！”方青青喊了一句，認真的看著他，“你對那個老者下手那麼重，是不是因為他對我出手了。”
“你說呢？”
“不知道，但我想聽實話。”
“是！”陳不凡肯定點點頭。
方青青是一個局外人，不該牽連其中。
既然墨羽出手了，也這樣做了，那麼他就該死。
站在墨羽自己的立場上，所做的沒錯，不過為了爭取一絲生機。
在陳不凡的眼裡，墨羽就是十惡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