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一年多,兩人再也沒有一起並肩出現過眾人的視野當中。
從相識到分開,一整段過程,最多兩三年。
商夢蝶至今未嫁。
繼承了藥王谷谷主的位置,一直到現在。
“笑笑,咱們就住在這吧,雖然簡陋了一些,但勉強能住人。”
一行人來到一家客棧,坐落在荒地,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行啊。”南宮笑笑沒有意見。
四人下馬,進入客棧。
客棧老闆是一位老太太,年齡大約七八十了,佝僂的身軀,蒼白的頭,深陷的眼窩,蒼老的面容。
還有不少老年斑。
店內有一箇中年男子,說是她的兒子。
母子倆相依為命,在這地方開店,賺不了多少,只夠生活開銷。
日子過得不好,客棧還算整潔。
“老闆,給我們開一間房。”陳不凡進入客棧說道。
兩位長老把馬匹拴在後院,至於怎麼要房間是他們自己的事,陳不凡一律不管。
“兩間房。”南宮笑笑跟隨說道。
“兩間太浪費,沒必要,更何況我沒錢。”
“哎呀,聽我的好不好嘛。”南宮笑笑抱著他的胳膊,嘴唇微嘟,似有撒嬌。
要不說會撒嬌的女人命最好。
陳不凡沒有再爭執。
“老闆,你們有沒有選單,趕一天路了,有沒有好吃的。”
“客官,小店簡陋沒選單。”中年男子憨厚一笑。
“有什麼?”
“牛肉,燒雞,還有女兒紅。”
“可以,上三斤牛肉,兩隻燒雞,一盤花生米,一斤女兒紅。”
“不凡,要那麼多能不能吃完?”
“不算多。”
“酒免了好不好?身體剛剛恢復,不適合喝酒。”南宮笑笑越來越不像她自己了。
以往哪有如此溫柔過,和陳不凡不是瞪眼,就是嬌蠻。
當然,都是陳不凡先惹人在先。
“沒事,昨天還和老爺子喝了一杯,完全不礙事。”
說著話聊著天,客棧又來了一波人。
二十左右,兩男兩女,每人手裡拿著一把劍。
“玲兒,這裡太髒太破了,不適合我們的身份,乾脆換一家吧。”一白麵男子捂著鼻子說道,一副嫌棄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