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你怎麼了?”鐵如男嚇了一跳,試探問道。
“是不是生病了?哪裡不舒服。”
話音剛落,鐵如男被一把拉入房間。
“啊!”
“小弟,你做什麼。”
“哎呀,別這樣,我……嗚嗚嗚。”
結果可想而知。
鐵如男成了‘替罪羔羊’。
此時的陳必凡失去了理智,像一頭猛獸,一頭瘋的猛獸,腦海中只有兩個字:洩!
要狠狠的洩出來。
藥效太強悍了。
王豆豆也是胡鬧。
萬嫣然給她的一小包都夠用,更何況又私自抓了一大把加入可樂當中。
換誰,誰也頂不住哇。
鐵如男慘了,慘到家了。
別人的第一次記憶深刻,伴隨著羞澀的甜蜜。
她是慘無人道,慘不忍睹,慘到極致。
除了痛苦便是痛苦。
鐵如男昏迷了,也可以說昏死。
陳不凡完全不知道生了什麼,只知道努力努力再努力,
直到下午兩點左右,陳不凡才恢復了一絲絲清醒。
看到身下的女子,他愣了一下,腦袋一片空白。
不過又隨著藥力的上湧,眼睛再次變得通紅。
繼續!
三點之時,王豆豆風風火火的才趕來。
心裡還一直嘀咕。
希望能趕得上,希望嫣然姐的藥勁作沒那麼快。
大姐,不看看什麼時辰了嗎?
這都快傍晚了好嗎,即使再廢的藥,也早開始了好吧。
萬嫣然是鼎鼎大名的神醫,不是庸醫,更不是騙子。
她給的藥豈會是垃圾?
王豆豆快步進入別墅,咣噹一下推開了門,當看到沉沉睡在一起的兩人,哇的一下哭了。
給別人做嫁衣了。
又是求人,又是花錢,又是偷藥,到最後連口湯都沒喝上。
難受,想哭!
“豆豆怎麼了?哭什麼?”樊梨花在後面走了過來。
今天去蘇大,樊梨花自然有自己的目的。
那就是去瞧瞧方青青。
兒子越不讓見,越對這個女孩子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