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表哥苦啊,老光棍一個,沒兒沒女,年輕的時候找過一個物件,還他麼跟人家跑了。”
“不僅如此,還把他的積蓄一毛沒留,全給拿光了。”
“打住!”陳不凡抬手打斷。
說好的長話短說,咋又逼逼叨沒完了?
“這件事準了,需要銀兩的話,可以去賬房支一些。”
如此藉口,沒理由拒絕。
人家親戚都快斷氣了,去看看沒啥毛病。
“少主是個好人吶,老朽多一句嘴,支的錢是在工錢里扣?還是額外補助?”
“……”
“當然在工錢扣啊。”
“那不支了。”徐伯當場拒絕,“支的錢還是我的,沒必要。”
“去的時候,我買兩斤紅糖就可以了。”
摳搜的。
臥槽。
這是親老表,還是外人啊。
再說每月的工錢,少主府不少。
不說多,起碼比在一般富貴人家做工給的多。
加上又是管事身份,在府上吃住,根本花不了什麼錢。
去看看快死的表哥,買兩斤紅糖是不是太摳門了點?
“算了,看在徐伯表現良好的份上,去拿十兩銀子吧,算在我頭上。”陳不凡看不下去了。
“嘿嘿!還是少主闊氣,老朽謝過了。”徐伯立馬換了一副面孔,笑的合不攏嘴。
都懷疑他是不是故意說就買兩斤紅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甚至他表哥的事都不一定真假。
這老貨很滑頭啊。
就在此時,一人快步跑了進來,神色,表情,呼吸,都異與平常。
“少主,據可靠訊息,南平島向我處進了。”
“嗯?訊息屬實?”陳不凡一皺眉頭。
“屬實。”
“他們距離羅非城還有多遠。”
“三百里。”
三百里說遠不遠,說近不近。
全力趕路的話,也就不到一天的時間。
“他們大概有多少人?”
“四千左右。”
“不少啊。”陳不凡悠悠道。
“帶頭者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