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每一個字都千真萬確，若有半點虛假讓我不得好死。”殷離芳豎起三根手指，神色嚴肅，不苟言笑。
“小爺不信這些，誓那玩意太過虛假。”
“愛信不信。”殷離芳深呼一口氣，神情落寞，自顧自說道。
“陳不凡，你知不知道當我得知地魔堂開始屠戮武林之時有多著急？”
殷離芳真情流露，眼眸清澈，“那時不知該怎麼辦，有些慌，但什麼都做不了。”
“長老擁有實權不假，這一點我不反駁，可我一旦反抗，做了出格之事，便會暴露。”
“不僅自己會死，也無法阻止任何行動。”
“思來想去，我決定繼續貓在組織中。”
“自從地魔堂大規模行動之後，東庭湖絕對是殺人最少的。”
“我敢絕絕對對的保證。”殷離芳擲地有聲。
“然後呢？殺人少成了一種功勞不成？”
“我……”
“說點有用的。”
“好！”殷離芳點點頭，“行動沒多久，我便聽到有反地魔堂聯盟出現，第一反應就是加入其中。”
“可情況不允許，進了組織，哪有那麼容易脫身。”
“今晚殺得四人，都該死！”
“行事歹毒，讓我忍無可忍。”
“現在你陳不凡來了，想必是奔著基地而來。”
“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殷離芳真誠道。
“怎麼助我。”陳不凡有那麼一丟丟信了。
“地魔堂的一些人已經無藥可救，他們被一種神秘藥物所控制，深入骨髓，無法破除，就像行屍走肉。”
“陳盟主與地魔堂打了不止一次交道，交過不止一次手，應該比誰都清楚。”
“最好的辦法就是通通把他們都殺光。”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他們清醒之前是無辜的，一旦被控制，便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不殺永遠都是後患。”殷離芳決絕道。
是啊。
她說的是事實。
無法反駁的事實。
再善良的人被控制，也是魔鬼了。
留著是禍害。
唯有殺了，才能保證其他人避免被殺，聯盟少損失一些人手。
“怎麼個做法？”陳不凡又問。
“我得到訊息南通莊被陳少俠滅了，使用下毒手段，何不故事重演？”
“有我作為配合，天衣無縫。”
“你真會這樣做嗎？”陳不凡沒有完全打消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