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君大小姐大駕光臨。”陳不凡雙手抱拳,禮貌有加。
“最近怎麼樣?”君小小揹著雙手走近問道。
“還行。”
“什麼叫還行,聽說最近你這裡很忙碌?”君小小這是聽說了點啥。
“湊合,混口飯吃。”陳不凡齜牙一笑,“不知君大小姐這麼一大早就來,有何貴幹。”
陳不凡從容應對,就像在聊家常。
婦人一雙眼睛有意無意觀察,到現在沒有吱一聲。
“有點事,那個祁連山沒來找你麻煩吧?”
“沒有。”
“不請進屋坐坐?”
“君大小姐,我這兒哪有能招待人的地方。”陳不凡指了指周圍,“那間是鐵牛的臥室,柴房倒是我的。”
“總不能請你們去柴房吧,難免太照顧不周了。”
“你睡柴房?”君小小挑了挑柳眉。
“對啊。”陳不凡順其自然道。
“好可憐!廢話不多說,我今天來找你再買一件飾。”君小小說明來意,“是給我孃親買的。”
君小小自從那天罰跪回家之後,婦人就注意到了女兒頭上的飾,第一眼就相中了。
問了問女兒,得知是朋友送的。
君子不奪人所愛,女兒的東西總不能開口要吧。
有失身份。
有失一個做母親的威嚴。
大概隔了一天,聽說最近半山腰有個小小的雜役,賣的東西很火爆。
款式各式各樣,一些女弟子都買了,看上去不錯。
自己想買,又礙於自己的身份。
昨晚和女兒故意在一塊休息,就是想讓她陪著自己過來一趟。
君小小一聽,就知道是陳不凡。
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夜晚同床,還和母親說了與陳不凡的事。
這不,一大早就來了。
“這位是君大小姐的母親啊,看著一點不像,你不說,我還以為是姐妹倆呢。”
“伯母又年輕,又有氣質,真漂亮。”陳不凡嘴巴那叫一個甜。
婦人聞言,不自覺露出笑意。
女人都愛聽這些虛的。
只要誇,都會樂滋滋。
更何況,這位婦人確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