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也知道滿地都是仇家?
挺有自知之明的。
雙手沾滿鮮血,似乎被人暗搞合情合理。
沒什麼不對頭。
作孽太多了。
“師姐,我們怎麼辦?要不要去查一下,為同門報仇?”
“不!現在最主要的是那個小子,先把寶物拿下,扭過頭來再調查也不遲。”
“再則,一個時辰之後就該去見樓主了,來不及了。”
“師姐說的是。”
身後一名女弟子小聲嘀咕,不敢太大嗓音,“我好像有點頭暈。”
現在莫名其妙死了二十多人,心情正是不好的時候,自己再多嗶嗶,有可能把怒火牽扯到身上。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那弟子緩緩倒了下去。
一頭栽在一塊磚頭上。
磚頭被她磕了一下,稀碎稀碎的。
鐵頭功啊。
摔倒都能幹碎一塊磚,厲害了我的姐。
“她怎麼回事?”帶頭女子皺著眉頭問道。
“可能太勞累了吧,我去扶她休息。”
“廢物,也沒打沒殺,僅僅追查一個人就身體吃不消,還能做些什麼。”
“飯桶一個。”
“不對,我眼睛有些花,看不清眼前的東西了。”又有一位弟子出現症狀,搖了搖頭讓自身清醒一些。
搖著搖著就倒在了地上。
由於倒地太快,躺下腦袋還在轉動。
“我有點噁心想吐,腦袋漲。”
一位年齡稍大弟子彎腰就吐,yue了一鞋,全是酸水。
媽的,這麼大人了,都能吐自己一身,是不是尿尿還得呲一褲子啊。
完犢操的玩意。
此刻,帶頭女子覺不對勁。
“全體戒備,應該中毒了。”
“快快拿出解毒丹服下。”
話音剛落,大門被人暴力踹開,繼而一批人衝了進來。
至於怎麼中的毒,實際很簡單。
從受傷弟子進門那一刻,就已經開始了。
在她身上,放著一個開啟口的瓷瓶,很小很小。
就掛在腰間。
放上去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
受傷弟子一路奔跑,散的毒性弟子根本吸入不進去。
人在前面跑,毒從瓶口出,都被風帶到了身後。
停下來的那一刻,才是毒性四散之時。
這一手借刀殺人,實在是妙。
借的還是她們自己人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