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醉酒男子渾身一哆嗦，彷彿打了一個嗝。
眼眸睜大，緩緩倒了下去。
“噗通！”
“哎呀，殺人啦。”
“快走快走，別他媽喝了。”
“死人了啊。”
眾人紛紛逃竄，一擁而去。
門都快擠破了。
更有甚者，著急忙慌摔了個狗吃屎。
老者得意一笑，這群凡夫俗子不見棺材不落淚，看到玩真的，比老鼠跑的還快。
呵呵！
酒樓的熱鬧非凡，一下安靜下來。
老者輕輕走了過去，踏踏踏。
每一個腳步聲都那麼清晰。
“不知前輩讓我留下意欲何為？想要喝酒嗎？算我請你。”陳不凡坦然自若，看不出絲毫的慌張。
“你倒是好雅興。”老者到了跟前，“莫非不知道大禍臨頭？還是裝瘋賣傻？”
“大禍臨頭？大禍從哪裡來？為何落在我的頭上？”
“你當真不知？”
“不知！”陳不凡肯定道。
“最近沒有殺人？”
“我殺的人很多，不知道你說的哪一位。”陳不凡很剛啊，以為他會否認，沒想到如此之烈。
“合縱派。”老者吐出三個字。
“不知道，不認識，沒聽過。”
否認三連，順嘴而出。
“別他媽裝犢子。”老者怒及，一巴掌趴在桌子上。
桌子承受不住力道，四分五裂。
火鍋打翻，流了一地的美味。
兩位女子起身後退，唯有陳不凡穩如泰山，紋絲不動。
一滴都未迸濺身上。
“打翻了我的東西要賠的。”陳不凡不瘟不火道。
“賠？呵呵！”老者冷笑，“你拿命賠給你自己。”
自己賠給自己？還是拿命賠？生平僅見，真他孃的脆生。
“小子，你不必狡辯，找到你身上說明我們有足夠的證據，也有足夠的自信。”
“你是自裁謝罪，還是我親自扭斷你的脖子？”
陳不凡微微站起，“想要我的命，還得掂量掂量。”
兩人劍拔弩張，擦出火花。
隨時隨地有可能出手。
兩股氣息散，隔空碰撞。
兩女見狀不妙，又倒退幾步。
不添麻煩，就是對陳不凡最大的幫助。
氣息來來回回推動，經歷了幾個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