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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張元林這邊按時離開軋鋼廠後,就按老規矩逛菜場去了。
腳踏車在手,下了班就去菜場買菜,人流量相對較少。
要是再晚個十幾二十分鐘,很快人就會多起來,腳踏車都有些騎不動道。
好在張元林是個永不加班的人,無論什麼事兒工作期間都能完成,沒有例外,所以不存在擠晚高峰的時候。
當然了,買菜這事兒也就是結婚以後才開始的,之前去菜場也是為了多和基層的老百姓接觸,一邊幫忙,一邊打聽農民的種植情況。
張元林知道未來國內會經歷困難時期,當時還有嚴重的自然災害,所以靠傳統耕種方式是不行的,必須上一定的科技才行。
但張元林不知道目前的糧食產量如何,別一下子整的太離譜,直接跨時代領先,那自己再能說會道都不好解釋了。
所以,得保持對基層的瞭解,然後再適當的出手,提供少量但是相對多量,且能有明顯幫助的增幅。
幫少了意義不大,幫多了自己又不安全,雖然手握外掛無敵於時代,但張元林本身還挺難做的,主要就是擔心暴露自身,引起全國乃至世界的關注,這樣就真麻煩了。
畢竟二十一世紀的科技沒辦法清楚人們的記憶,除非切大腦,但是這樣人就廢了,還是不行。
買好為了對付何大清這個老廚子的菜,張元林哼著小曲,回家去了。
路上,張元林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不由的想到還剩兩個禮拜多一點兒就要過年了,不出意外的話,這個大院裡怕是得發生一系列的事情。
張元林最先想起的,就是何大清。
“這個老何啊,要不是看過原劇,我還真的無法想象他會拋兒棄女,跟著一個寡婦跑路。”
“不過這是一個可以確定的事實,也是他何大清自討苦吃,按理說是和我沒關係的,但壞就壞在我還得教何大清怎麼去娶媳婦,那這不是讓我強行背鍋了麼?”
“那不成,我幹啥也不能背鍋啊,這分明就是易中海聯合聾老太太在搞事情,總不能他們安然無恙,我背鍋吧?”
“嘿,其實我也不用太擔心,只要把情況說明了,讓何家人有個數不就行了嗎?到時候是他們主動要求這樣的,最後何大清跟寡婦跑了,老怪我就不合適了。”
“再有等後面有機會了,我也要慢慢的把這些陳年往事逐一揭開,讓易中海在大院裡好好的長長臉,這個易中海沒事老針對我,真是吃飽了撐著,我張元林是個禮尚往來的人,可不能虧待了你這位一大爺啊!”
“哦,對了,要是何大清真走了,那就正好,我也不用天天下班去菜場買菜了,到時候直接就從靜止世界裡具現出來,就算小媳婦驚訝也不怕,隨便編個理由就是,反正她總是能無條件信任我的。”
“還有啊,明年就是五三年了,票證開始流行,我得想辦法把我這一世的爹孃留給我的四合院給拿回來……”
琢磨了一路,不知不覺間,張元林就拐進了那條熟悉的衚衕,最後在大院門口停了下來。
“嘿,還別說,雖然這個年代的交通不發達,交通工具也比較落後,但是沒有一個路口就一個紅綠燈的情況啊!”
進了大院,張元林迎面碰上了不少大院住戶,便一一微笑著打聲招呼,或頷首示意,反正該有的禮貌不能少。
接著來到最寬敞的中院,然後就看到了十分有趣的一幕。
才來到中院,張元林遠遠的就看見前往後院的長廊裡有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
仔細一看,那可不就是賈東旭麼?
“嘿,這小子第二次相親失敗後,膽兒又肥起來了?”
張元林眯著眼睛滴咕一聲,以為賈東旭是在偷看自己的媳婦。
接著張元林繼續向前,同時想著該怎麼處理賈東旭的偷窺行為。
就在這時,何家大門開啟,何大清和傻柱帶著傢伙事兒走了出來。
到點了,又到了上門討好張元林的時候。
何家父子下班早,除非是工廠裡有招待,會稍微晚一些回來。
但這個時候才解方沒幾年,各方面的群眾紀律還是挺嚴格的,禁止鋪張浪費,宴請招待,以及吃拿卡要等問題。
所以,要吃也是中午設宴,簡單吃點,反正沒有說下了班,等工人們都走了,再去宴請各方領導,吃好喝好招待的說法。
因為白天吃飯不能喝酒啊,畢竟是工作期間,要喝也是晚上喝,這樣喝醉了第二天也該醒了,除非酒量真的很差,或者是喝了摻假的酒。
反正一般情況下,中午的飯解決了,食堂又不用給工人做晚飯,基本上下午三四點就能回來,比工人回來的都早。
所以何大清總是能在張元林把菜帶回來之前就準備好傢伙事兒,隨時都能開工。
開啟門,剛好看見張元林,傻柱帶著笑,何大清則是正準備開口打招呼。
好在張元林眼疾手快,立馬做了一個噓聲的姿勢,讓他們別吱聲。
這個時候各家都在做飯,賈張氏也不例外,她自己是已經偷吃吃的差不多了,但是得給賈東旭做飯。
要不然賈張氏習慣性的窺視大院裡的情況,肯定會看見張元林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