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傻柱把菜刀一撂,擼起袖子就往門外去。
來到門外,看到鄰居們已經圍了一圈準備看戲,傻柱就更不願示弱了,也跟著嚎起了嗓子。
“是哪個不長眼的來找小爺我的麻煩?”
許母見傻柱做了惡事還如此囂張,又想到自己親兒子被對方打成了廢人,當即怒火中燒,張牙舞爪的就衝了上去。
傻柱一看這架勢還得了,也跟著握緊拳頭進行反擊,兩邊戰鬥力如此懸殊,一個照面就見了分曉。
許母敗退,知道用暴力不佔優勢,便看向周圍的吃瓜群眾,聲音尖叫的喊道:
“你們都來評評理啊,傻柱把我兒子打進了醫院,還把他身子打壞了,現在他居然跟個沒事人一樣,簡直是欺人太甚!”
念頭閃爍間,許母還是沒好意思把許大茂最嚴重的問題說出來,這是作為男人最後的尊嚴,也是全家的臉面,而且許母也怕這事兒一說,大家就光顧著看笑話了。
這話一出,現場一片譁然,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
對於許大茂被夜襲這件事兒,大家早有猜測和推斷,想著和許大茂有直接利益矛盾的人只能是賈東旭,卻沒想到許母跑來指認傻柱是罪魁禍首,這跟大家想的完全不一樣。
雖然傻柱平日裡跟許大茂之間也會有一些矛盾什麼的,可那些事兒跟這一次比起來都是小打小鬧,何至於做到這個地步。
再說每次有矛盾最後的贏家總歸都是傻柱,他又沒吃過虧,就算是要報復也是許大茂報復傻柱才對,怎麼變成了傻柱偷襲許大茂?
大家想不明白,主要是裡面的邏輯理不清楚,但許母憤怒的樣子又不像是裝的,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無人知曉,但是每個人都有一顆看熱鬧的心,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在張望。
對比這些人的吃瓜心理,傻柱心裡卻是涼了一大截,想著自己應該沒暴露才對,許家人怎麼知道是自己動的手?
下意識的,傻柱看向了不遠處的易中海,這個主意是易中海幫著出的,眼看著情況不對勁,他便只能向易中海求助。
得知許家人上門找麻煩時,別說傻柱心慌了,易中海也是心裡一個咯噔,生怕事情敗露,那樣自己就再也別想坐一大爺的位置了。
偏偏這時傻柱還看向了自己,易中海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立馬臉色一沉,喝聲道:
“傻柱!你怎麼回事,在你爹離開以後,我每天煞費苦心的教育你,結果你就是這樣做人的?”
面對易中海的一頓訓斥,傻柱也懵了,不是,這主意你給我出的,怎麼出了事你就不管了?
在傻柱發愣間,易中海繼續說道:
“行了,你別在那裡杵著當啞巴,趕緊給大家夥兒解釋解釋,到底是什麼情況!”
聽到這裡,一根筋的傻柱也終於反應過來,是啊,光站著不說話哪兒行,得說點什麼。
於是傻柱深吸一口氣,故作鎮定的說道:
“我傻柱就不是那樣的人,平時我跟許大茂也就是小打小鬧,從來沒動過真格,至於這樣一次許大茂被打,我也覺得很驚訝,也就是我人不在,不然我肯定上去幫許大茂,又怎麼可能害他?”
傻柱一本正經的解釋,大家都能看出他的不自然,但是沒人提出質疑,看熱鬧就看熱鬧,沒必要瞎摻和。
許父只用一眼就看出傻柱的不對勁,當即指著他的鼻子說道:
“傻柱,你少在那邊滿口胡話,打了就是打了,裝什麼好人,我家大茂說是你就是你!”
說完,許父給許大茂使眼色,讓他也說點什麼去指認傻柱。
許大茂不敢當縮頭烏龜,主要是跟父母說了自己失去生育能力與傻柱動手有關,所以今天這個鍋必須往傻柱身上丟,不過當務之急還得是先讓傻柱承認這件事。
“傻柱!別以為你裝模作樣的我就不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麼,在醫院裡你假裝要照顧我,就那麼一下子讓我感覺出來了,跟當時你卡我脖子捂我嘴巴的感覺一模一樣,而且當時不止是你一個人,還有另一個人在對我動手!”
這話說的傻柱心又涼了大半截,顯然他沒想到許大茂的記性這麼好,而且還說的十分詳細,讓傻柱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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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時刻,易中海開口點醒了傻柱。
“聽到沒,人家說的有理有據,你騙不了人就主動承認,不要硬撐,這樣沒有意義!”
易中海越是這麼說,就越是在提醒傻柱撐住千萬別承認,不然後果會很嚴重。
傻柱一旦攤牌,給他出主意的易中海就會膽戰心驚,要是易中海跟著完蛋,最後影響到的就是聾老太太,到時候這個鍋易中海不背也得背了。
再次被易中海提醒,傻柱總算是回過神來,又想起之前易中海交代過的事情,萬一被發現了打死不要承認,於是傻柱心一橫,咬牙說道:
“許大茂,跟你有仇的是賈東旭,動手的人肯定有他一份,結果你不去找他,反倒是來找我,你說你感覺像是我打的,如果這樣就能把賬算在我頭上,以後你在外面吃點虧不都得讓我來買單?”
見傻柱還是不承認,許大茂也是無奈了,主要還是打不過,最後只得轉頭看向自己父母。
“爸,媽,得把賈東旭找來,我敢肯定那天晚上是兩個對我動手,一個是傻柱,另一個肯定是賈東旭,除了他們倆不會有別人!”
因為兒子失去生育能力一事,許父許母已經進入狂暴狀態,靠著僅剩的些許理智來這裡和傻柱理論,但他們的耐心已經所剩無幾了,暴走也就在一瞬間的事兒。
聽到許大茂說還要找來賈東旭,許父許母愣了片刻,他們期間去找過賈東旭,奈何這傢伙就賴在煤場不出來了,偏偏煤場領導還向著他。
“沒事,把賈張氏找出來也可以,賈東旭動的手找他媽算賬也是理所應當!”
“說的不錯,就大茂這件事兒,賠禮道歉是基本,還得讓他們付出代價!”
許父許母一拍即合,轉頭怒氣衝衝的就往賈家走,然後用力的拍打賈家的房門。
很快,賈張氏怒髮衝冠的衝了出來,叉著腰怒喝道:
“幹什麼幹什麼,你們倆找麻煩是吧?”
許父許母指著賈張氏的鼻子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