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工程師們一臉神秘的樣子,張元林挑眉說道:
“各位前輩,這猜東西總得有點提示啊,不然我咋猜,都沒方向給我參考啊!”
其中一人反應過來,略微思考後,決定給予一些提示。
“張工,這人是咱們廠最近的紅人,除非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否則一提到這人誰都能來議論兩句。”
聽到這話,張元林轉念一想,心裡立馬有了數。
每到年底各大單位都處於最忙的時候,這會兒沒有特殊情況每個車間都在加班加點的幹活,根本沒有折騰新奇事兒的機會。
所以,對方說是紅人,首先排除軋鋼廠內部發生的事情,至於廠外的事兒,那就很好猜了,張元林作為外派人員到兄弟單位去參與秘密專案,這事兒說不得,也不可能到處宣揚,那麼把自己排除以後,就只剩下最近一番騷操作影響軋鋼廠名譽的易中海和賈東旭這兩個大聰明瞭。
於是,張元林笑著說道:
“嘿,你要說紅人那就很好猜了,咱們廠子最近的紅人除了賈東旭和易中海,還能有別人嗎?”
聽到張元林的回答,幾名工程師頓時露出了佩服的神情,直呼張元林牛皮,居然一猜就中。
張元林哼笑一聲,心想這有啥難猜的,都是人盡皆知的事兒了,算不上難字。
隨後張元林繼續琢磨手裡的幾個專案,雖然不是高階別的秘密任務,可是能留在研發車間的都不是容易的事兒,對張元林來說肯定不難搞定,關鍵是要找對切入點,不然沒法解釋。
然而張元林還沒投入狀態呢,又聽到耳邊有人神秘兮兮的說道:
“張工,既然你猜的這麼準,那不妨再猜猜,賈東旭和易中海他們又犯了啥事兒!”
這句話讓張元林手裡的動作一頓,然後整個人都歡快起來了。
嘿,就他們倆還能有啥事兒啊,肯定賈東旭技能考核有問題被人發現了唄!
雖然張元林並沒有參與到相關的事情中去,也沒有刻意的去針對誰,但賈東旭和易中海未來可能遭遇到的事情張元林都能猜到一二。
這不是張元林神機妙算,純粹是對這倆大聰明過分了解,知道賈東旭的水平根本達不到順利透過技能考核,所以他能轉正必然有蹊蹺,然後有賈張氏給易中海施壓,那賈東旭搞事情的背後免不了有易中海在推波助瀾。
靠著這一套分析,張元林輕易的就猜出了他們倆到底犯了啥事兒。
可這一次張元林沒有選擇回答,而是反問究竟是什麼事情。
有些事情猜對一次就行了,猜多了就容易出問題,明明和自己沒關係的事情也會被有心人關聯起來,那可就太冤枉了。
見張元林這次沒猜出來,問話的工程師得瑟一笑,接著說出了答桉。
“是賈東旭被質疑作弊,現在抓到保衛科去調查了,聽說還要安排他重新進行技能考核,並且由上頭領導親自監考。”
聽到這個回答,張元林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姿態。
“原來如此,哎,我說這個賈東旭膽子也太肥了吧,技能考核都敢作弊,怕是不想要這份工作了吧!”
幾名工程師紛紛附和,表示他們對作弊行為深惡痛絕,直言靠作弊才過關的人還是儘早開除出廠吧,這麼做簡直就是敗壞風氣,必須受到嚴懲。
張元林見狀,不由的嘴角微翹,心想接下來有好戲看咯,這麼多人都對作弊表示不滿,到時候別說上頭領導會不會趕賈東旭走了,就是底下的工人也不會讓他留下來的!
正想著,楊廠長突然帶人來到研發車間。
眾人看到楊廠長到來,立馬錶情嚴肅起來,一邊打招呼,一邊迅速回到自己的崗位開始工作。
玩歸玩,鬧歸鬧,領導來了還是要給足面子的,哪怕等領導走了再扯皮也沒關係,但是絕對不能在領導面前繼續划水摸魚。
但張元林是沒有任務在身上的,所以全場就他最澹定。
楊廠長面對工程師的招呼只是微微點頭,然後帶人就往張元林所在的方向走去。
“張元林,這裡有你要忙的事情嗎?”
面對楊廠長開門見山的問話,張元林想了想後搖頭說道:
“也沒啥重要的事兒,我就隨便看看,有想法就說,沒想法就跟著學點東西。”
楊廠長聽到後點頭說道:
“好,那你跟我走吧,咱們去保衛科,具體的事情我路上和你說。”
說完,楊廠長帶人離開,張元林沒有多問,而是迅速跟上。
在路上,也不等張元林開口,楊廠長主動把喊他去保衛科的原因說了個一清二楚。
“張元林,賈東旭是你大院的鄰居吧,這傢伙在技能考核上作弊,我們安排他重考,結果是一塌湖塗,現在就想著該怎麼處理他,不僅是要解決賈東旭的問題,還有他原來的師父易中海,經過我們的調查,賈東旭能夠順利作弊和易中海的幫襯脫不了干係。”
“沒記錯的話,易中海好像也和你是一個大院的人,考慮到這一點,我覺得喊上你來比較合適,因為你對他們很熟悉,應該能告訴我們更可靠的訊息和情報。”
聽到楊廠長的話,張元林愣了一下,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也讓自己參與進去,這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想到這裡,張元林沒有立馬答應,而是反問道:
“楊廠長,那你們是準備怎麼處理他們兩個人的?”
一旁的楊廠長沒有遲疑,而是面色嚴肅的說道:“考慮到賈東旭的惡劣影響,準備把他開除出廠,然後調到缺人手的煤場去做臨工,至於易中海,他幫徒弟作弊也不能輕饒,準備做降級降薪處理,你覺得怎麼樣,是重了還是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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