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本王,大哥病重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李泰再次揪起韋挺的衣領,壓低聲音質問道。
“太子殿下本就身體虧空,勞損無比,貧道只是給他助力了一番罷了。”
韋挺十分平靜的說道。
“真的是你乾的?”
“你個混賬。”
李泰一臉鐵青,直接將韋挺一腳揣在地上,暴怒時候:“你知不知道你會害死我,害死我全家。”
“以父皇對大哥的疼愛,如果查出來大哥的病是你所害,以他的冷血狠辣,根本不會有絲毫顧忌父子之情,他會殺了我,圈禁我全家。”
被踹了一腳的韋挺,並沒有任何的吃痛,而是十分平靜的站了起來,“放心吧魏王殿下,貧道用的手段高明,天下間無人能夠查出來,無論是誰,哪怕是孫思邈也只能查出太子是風寒攻心,最終引動了積勞成疾的身體,而重病而亡。”
“等到太子殿下下葬,就更無可能了。”
李泰蹲下身子,死死抓住韋挺:“你知不知道我大哥根本就沒死。”
一聽這話。
韋挺頓時臉色一變:“不可能,絕無可能。”
“貧道給太子的催化可是陰毒,無論什麼人中了,必死無疑,特別是對於太子這種身體虧空的人而言,更是無藥可治。”
李泰冷冷道:“可是大哥就是還活著,而且父皇已經懷疑大哥的病並非風寒,而是有人下毒,如今已經命不良人開始追查。”
“如若事,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我全家都會被你給害死。”
韋挺仍然一臉難以置信:“太子的命是如何保住的?這不可能啊。”
“李錚。”
“他在出徵之前給大哥留下了神藥,在大哥病重薨逝之時,李錚之妻帶著神藥給大哥服下了,大哥的命也因此保住了。”
“聽孫思邈的意思,大哥雖然還在昏睡,但是隻要將身體調理好,遲早會醒來。”
李泰咬牙說道。
此刻,他的心情自然也是崩潰的。
在歸於洛陽的一路上,李泰心中十分不安,他擔心大哥的病真的是韋挺所為,如果真的如此,那天就真的關聯其中了。
想要抱拳一家,那就只能將韋挺給處置了。
唯有如此,才能夠徹底將此事壓下去。
“這不可能,不可能啊。”
“太子李承乾面相就是早夭之人,而且貧道的毒也不可能解除的。”
“究竟是什麼神藥,竟然能夠將太子救下?”
韋挺一臉煞白,顯然這件事也讓他萬分不解,更是難以接受。
他佈置了多年的局,似乎在這一刻就被破解了。
“你看到本王回洛陽,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驚訝。”
“是不是早就知道本王會回來,哪怕是大哥真的薨逝了,父皇也不會立本王為太子?”
李泰凝視著韋挺,再次冷聲問道。
韋挺臉色難看道:“以皇上的性格,對太子的恩寵程度,就算太子死了,他也會慎重考慮太子人選的,魏王殿下雖為嫡子,但卻非你莫屬。”
李泰一聽這話,更加憤怒了,原來一切都在韋挺預測之下,他從頭到尾就是白高興,太子的位置或許根本就與他無緣。
“那你害我大哥還有什麼意義?”
“難道就是讓本王沒有退路?要害我全家?”
李泰憤怒道,死死盯著韋挺,而眼中已經產生了殺意。
“貧道的確料道太子出事,殿下未必會成為新太子,但是至少魏王殿下還有希望。”
“魏王殿下這段時間只要好好表現,倘若他日陛下百年之後,魏王你身上有帝王之氣,更有帝王的氣運,他日必然能夠將新太子拉下寶座,成為大唐帝國的皇帝。”
“這是天象,更是未來的大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