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傷與舊傷不斷的交替,秦天像是不死之人一樣,滔天的戰意,殺不死的身軀。
狼王靜靜的看著面前的秦天,這一刻它已有退意,但做為狼王,它不能退。
“你要在一旁看著你的族群全部戰死嗎?”
秦天輕蔑的向著狼王大聲喊道。
此刻他很期待與狼王一戰,秦天明白自己需要儘快成長,而無盡的戰鬥就是成長最好的辦法。
而且秦天現自己只要過度殺戮,“落日”之中的殺意就會將自己包圍,他害怕自己再一次被“落日”的這股殺意控制。
所以今天他就要試,無盡的釋放享受這股殺意,然後他想看看丹田之中的蓮花臺是否能夠幫他控制,他不想被一柄劍控制住自己的思想。
此刻的殺意還是不夠濃烈,他需要更多更強的殺意刺激,而這正是他不斷的刺激狼王的原因,還有不讓儲師年與夏冬兒插手的原因。
“嗷……”
狼王又是一陣嚎叫,但卻沒有進攻,它轉身離開了。
而隨著狼王的離去,狼群們也在有序的不斷撤離著。
“什麼情況,狼王跑了?”
儲師年與夏冬兒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驚歎道。
“可惜了,還差一點。”
秦天看著漸漸退去的狼群,搖頭嘆息道。
“大哥,一個人嘀咕什麼呢?狼群都退了。你也太牛了吧,這一場戰,我到時回去書院可以吹一個月了。”
儲師年開心的像個孩子。
“天哥,你的傷怎麼樣了?”
夏冬兒一臉關心的過來問道。
手還在秦天身上來回檢視,確認只是皮外傷,她的心也就放下了。
“沒事了,再休息一會,天也快亮了,我們也抓緊趕路,向鹿城出。”
秦天對著二人說道。
翌日清晨,趁著毒辣的陽光還沒清醒,三人就開始趕路。
前方的路更難,秦天知道自己就像過五關斬六將,永遠不知道自己會在哪一關送命。
“冬兒姐,跟我們講講鹿城唄,我長這麼大,這是第一次去,大哥也是第一次去吧。”
儲師年向著夏冬兒說道。
“鹿城,我也就去過一次,還是我爹帶我去的。但是那裡非常熱鬧,勢力分佈非常複雜。具體怎麼說呢,那裡沒有法可依,拳頭就是道理。誰拳頭硬誰就是王。”
夏冬兒憑著記憶回答道。
“皇城天家不管?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為什麼鹿城比較特殊。”
儲師年繼續問道。
“鹿城四周環山,易守難攻,而且土地遼闊,哪怕被困幾年也能自給自足。關鍵是裡面各派勢力別看相互獨立,各看不順眼,但卻異常團結,只要有外敵,絕對統一向外。”
夏冬兒補充的說道。
“想不到這片大6上還有這樣有趣的存在。”
秦天在後面慢悠悠的說道。
如果說鹿城是個憑實力說話的地方,那他們三人過去還得萬分小心,況且還要去打“判官筆”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