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好厲害呀,這樣都看不出來是爹爹了。”
盛景年笑著粗著嗓子說話:“要是這樣說話,是不是也聽不出是爹爹了。”
嚴墨笑著拍手,“是呀,是呀,不像爹爹了。”
見到嚴墨笑了,盛景年才放心。
等嚴墨裝扮好後。盛景年抱著嚴墨出去跟嚴素打了個招呼,便出去逛街了。
嚴墨一路都在摸著盛景年的臉頰。
十分好奇。
盛景年好笑的輕輕將小手抓在手裡。
“墨兒,等回來了再玩好不好,不然一會變形了,就要被看出來了。”
“好呀,好呀,咱們快出去吧,我們先去買糖葫蘆吧。”
小傢伙開心的身子都往前傾。
後頭跟著的白芷和白芍都嚇了一跳。
還好盛景年穩穩的抱住了。
得意樓便是在雍州城中心。
因此小院往外走上一會,就到了主街,一行人也沒有坐馬車。
自己慢慢的走過去。
等到了主家,小傢伙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賣糖葫蘆的大爺。
“爹爹,我們快去吧。”
盛景年抱著她去買了一串。
嚴墨者才開心的拿著糖葫蘆,趴在她爹的懷裡吃著。
“爹爹,咱們先去首飾鋪子吧。”
盛景年當然是聽嚴墨的吩咐。
問了雍州最大的銀樓在哪?便往前走去。
才到了銀樓不遠處,就見前面簇擁著一行人。
顯然是有矛盾。
“週三公子,你要有自知之明,呂家已經退了你和呂二小姐的婚事,你就算買再貴重的首飾,也是無事於補,快快離去吧。”有一女子勸道。
“是呀,現在誰敢嫁去周家。”
“是呀,真是丟人現眼,怎麼還敢接回雍州來,真是將雍州人的臉,都丟到了京城去了。”
“也不知道周刺史什麼時候調任?他不走,周邊女子可都不敢嫁到雍州來。”
後面說話不好聽的,也只敢偷偷的說,畢竟周刺史還是這雍州城最大的官。
但被圍在中間的週三公子卻聽見了,被羞的不行。
他望著前面躲在一男子身後的呂二姑娘。
“煙兒,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都沒了嗎?你就這樣與我分開?”
週三露出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