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嘍啊,吃飯了嗎大家?”
因為事出突然,加上屋內的和彥、海堂、結花三人那投射過來的,略微火熱的視線,嬴穆生當即麻爪,不僅說話本身變得結結巴巴的了,並且字裡行間還有些不著四六。
(不過其實也就和彥一個人是看著他的,另外兩個人看的其實是木場,只是海堂是疑惑間帶著些許瞭然的憤怒,而結花則是一邊用眼神問著木場“為什麼會闖進來”,一邊偷偷觀察著海堂的反應。)
“啊!是嬴穆生先生和啟太郎大哥啊,我現在可是好的不得了呢,海堂學長說我彈得很不錯呢,海堂學長你和他們……海堂學長?”
和彥開心地向嬴穆生和啟太郎回應著, 只是他將臉轉向一邊,檢視海堂情況之時,才現海堂那有些憤怒的臉。
“木場勇治?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在監視我嗎?”
海堂一上來說的話就相當犀利,當然,一般情況下,即便木場的行跡看起來比較可疑,但如果是親密之人的話,也並不會立馬說的這麼犀利。
但海堂和木場的關係比較複雜,他們和結花雖然現在因為某種情況,作為彼此的夥伴一起住在木場的公寓內,但因為性格等一些原因,導致海堂和木場的關係處的比較僵。
而海堂這次出來聽和彥的“畢業”演奏,其實是抱著一種與過去訣別的心態,內心算是比較糾結,在來的時候也是特意挑著木場“外出”辦事的空檔,至於結花的跟隨他倒是沒什麼所謂。
所以在看到木場的時候,他才會那麼敏感,才會對木場說出如此激烈的話語。
見海堂那麼激動,本來想著解釋一下的木場,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麼的好的回答,只能支支吾吾,含混不清地辯解。
但很顯然海堂對木場這樣的回覆並不滿意,掀開自己的帽子,相當惱火地揉了揉,大聲喊道
“你這傢伙,到底還準備怎麼羞辱我啊!”
“不,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來看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的,讓你難過了,我真的很抱歉。”
見海堂更加激動,木場也明白不能什麼都不說,便只好直截了當地擺手道歉,與此同時,反應過來的結花也在海堂的身後拉著他的衣襬,小聲地勸說著。
“嘖……切,算了算了,既然和彥你現在已經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了的話,那就努力吧,我先走了。”
雖說海堂和木場之間關係比較僵,但因為並沒有什麼矛盾,加上彆扭的人是海堂自己,木場在什麼都沒做的情況下,主動道了歉。
這樣一來,海堂也不好說什麼,便只能扯開話題,轉過身對著和彥囑咐著。
“嗯,我會的,海堂學長你放心吧!”
雖然很好奇海堂和結花還有木場的關係,但看著自己的偶像對自己如此期待,和彥頓時將那點好奇拋到了腦後,雀躍地連聲應著。
“害,學長什麼的,對我這種失敗者來說,實在是……”
“沒有那回事,海堂學長你只是因為受傷的關係沒辦法罷了,才不是什麼失敗者,我會連著你那份一起努力的!”
看著和彥那堅定的眼神,海堂彷彿看到了當初的自己,一瞬間,心中的糾結彷彿徹底開啟,伸出了纏著布的左手,
“那就約定好了?”
“約定好了!”
和彥同樣把左手伸了出去,兩個人算是徹底地進行了“交接”。
看著這有些隆重的一幕,身為海堂夥伴的結花和木場也算是徹底放下了心,啟太郎心中也滿是欣慰,當然,是對和彥的,只有嬴穆生不停地聳著鼻子,似乎在聞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