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若謝楚青直言自己安然無恙,只怕嚇到眾人,因此便找了這搪塞之詞。
“真不知說你傻好,還是說你心寬好。”
藍雲霓聽這謝楚青竟然如此便化去了四位長老渾身的氣勢,只能嘆一句心寬了。
幾人跟著華胥,向後院走去,謝楚青問道:“華師兄,這劍比是怎麼個比法?”
華胥邊走邊言道:“照往常的規矩,是在外門弟子中挑選一人作為對手進行劍鬥,以試劍道修為和天資。”
“啊?從外門弟子中挑選?那我們怎麼會是穹蒼弟子的對手?”文知月驚道。
華胥不緊不慢地道:“這劍鬥未必非得要贏,有些外門弟子在穹蒼待了許多年了,再不濟修煉的也是穹蒼的劍法,若要你們戰勝他們自然有些勉強。
之所以要進行劍鬥,便是要看看你們的潛力天資如何,這才是長老們所看重的。”
文知月鬆了口氣,說道:“如此還好,若真是要勝過穹蒼外門弟子,那這劍比可就是難了。”
華胥說道:“不過,謝師弟,聽天陽師叔所言,似是嶽師妹以向他透露了你的天資,明日劍比你還需謹慎對待,盡力而為才是。”
聽聞此言,謝楚青揉了揉額頭,哀嘆一聲:“嶽師姐這下可把我害苦了,只希望明日與我比劍的弟子不要太厲害才好。”
華胥將一行人帶至客房,此時客房已然住了許多前來拜師之人。
謝楚青、藍雲霓自然是在上等廂房,各自有個房間。
陳二月和武毅則沒這等待遇,和兩個青年共處一室。
而出乎謝楚青意料,文元夕和文知月二人竟也被安排進了上等廂房。
如此一來,謝楚青、藍雲霓、文元夕和文知月四人住得倒不算遠。
謝楚青進了房間,雖說是上等廂房,但房內仍然十分簡陋,只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一張床。
桌子上擺著一隻茶壺兩隻茶杯,床鋪也很是簡單,除了枕頭和被褥之外再無其他。
靠牆有個木櫃,上面準備著筆墨紙硯。
謝楚青將行李放下,四下環顧一週,開啟窗子,正對著仙遺峰,景色著實不錯。
這上等廂房外面有個不大的院子,若實在乏味,在院中比劃些劍招倒也可以。
謝楚青將床鋪收拾妥當,將佩劍摘下放於桌上,正想躺一會兒,卻聽聞外面有人敲門,便起了身。
“你怎麼來了?”謝楚青問道,來得人不是別人,正是藍雲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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