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公司什麼的,想想還是算了。
不想有那個勞碌命。
這一次的路程有點遠,趙德柱去加油站加滿了油,臨走前他也回去了一趟,交代了一些事,這才出。
出城後,趙德柱一邊開車,一邊和我閒聊,說起了關於劉毅的事情。
“他這兩天精神狀態不錯,醫生說過兩天就能出院了。至於拆線什麼的,估計還得過一兩個月。”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那片工地,距離咱們這很遠嗎?”
“可有點遠嘞,我們在南粵最南邊,那地方在南粵最北邊,臨近出海口,得開五六個小時的車吧?畢竟有些路段不好走……”
趙德柱話還沒說完,忽然踩下急剎車,還好我係了安全帶,不然非得一腦門撞在車上。
不用問,我也看出來是咋回事了,只見距離車頭三四米外,撒了一片鐵地釘,這種特質的釘子能輕易扎破車輪。如果趙德柱沒看到,直接開過去,八成要爆胎。
灑釘子的人肯定是故意的,因為所有鐵定都塗上了灰色的油漆,和馬路水泥一個顏色。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要不是趙德柱眼尖,又是老司機,絕對會著道。
趙德柱陰沉著臉,說道:“碰上劫道的了。”
“劫道?”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只見路邊樹林裡忽然竄出三四個人,他們把樹樁子抬上馬路,堵住了車子的後路。
看到這一幕,我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只見為的劫道的人,穿著老舊的藍色破外套,手上拿著個鋼管,慢悠悠的走上前來,十分囂張且不客氣的拍了拍車窗,用命令的口吻說道:“下車!”
趙德柱搖下車窗,從口袋裡拿出幾張零錢,往外一灑,說道:“得了,收拾收拾,快讓路!”
那人並沒有低頭撿錢,臉上的表情頓時陰沉下來,他身後的馬仔笑著說道:“南哥,這倆衰仔好像是個肥羊欸,要不綁了弄死吧?”
被稱為南哥的人把目光轉向我,似乎覺得相比起趙德柱,我更像是個軟柿子。他獰笑著說道:“別讓老子重複第二遍,下車!把錢交出來,然後給老子舔鞋!”
我瞥了他一眼,問趙德柱道:“也不知道啥時候治安才能改善一下,像這樣的雜碎也太多了。”
南哥見我無視他,頓時勃然大怒,猛地舉起鋼管,掄圓了準備雜碎我旁邊的車窗玻璃。
於是我從腰間抽出手槍,頂在了他的腦門上。
就好似急剎一般,南哥的鋼管硬生生停下,額頭冒出了冷汗。他身後的小弟看到有槍,也慌了神,一個個開始後退。
畢竟有這麼多小弟盯著在,南哥可能是抹不開面子,強撐著說道:“拿把假槍嚇唬你爹?有種你就開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