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筷子把東廖給捅懵逼了，也把秦虎給捅驚了。
他嗷的一嗓子吼完扭頭惡狠狠看向姜綰：
“你還是不是女人，哪有你這樣的女人，你還要不要臉！”
姜綰聞言抬手給了他一巴掌，對著插在他後腚的那根筷子又踢了一腳。
原本筷子還沒進去，畢竟隔著褲子的。
這一下，直接捅破了褲子，捅進去四分之一。
看得一邊的東廖臉都白了。
姜綰冷著一張臉道：“你這種人死豬不怕開水燙，打是不管用的，只能用特別手段！”
“你要是不說，我就再給你插一根，一起擦個七八根，然後開啟門讓你的手下看看！”
秦虎臉色爆紅，一雙眸子瞠目欲裂。
他惡狠狠地磨牙，恨不得衝過來狠狠咬上姜綰兩口。
只可惜，方才他被姜綰拽過來的時候，姜綰順手戳了他的麻穴。
這會全身都麻麻軟軟的，壓根無力反抗。
他也不知道姜綰會點穴，就以為這女人用了什麼邪法。
他猛然想起海凝霜說過的話：“那個女人邪門得很，逮著就得儘快殺了，連說話的時間都不能給！”
不過，秦虎貪財，為了多賺十萬才會給姜綰活命的機會。
現在，他後悔了。
姜綰冷冷看著他：“快說，李慧芳在哪裡！”
東廖在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左右他和姜綰也沒矛盾，何況這還是未來大姨子。
他得寵著啊！
秦虎這會就感覺後腚一陣陣地抽痛，就跟犯了痔瘡一般。
他咬著牙回答：“李慧芳早就死了！”
姜綰挑眉，眉宇之間都是森森的殺氣。
“什麼？你敢糊弄我！”
秦虎搖頭否認：“不是的，我沒有，是真的！”
他害怕姜綰不相信，急急地解釋：
“我其實有找到李慧芳的，只是，找到的時候她得了癌症，已經要死了。”
“我拿了錢給她看病，還是沒能救回她的性命。”
“我怕海凝霜不會與我合作，不肯幫我洗白，所以我才告訴她李慧芳還活著，是我給藏了起來！”
姜綰看他的表情不太像說謊，默了默問道：
“什麼時候死的，什麼病！”
這一次秦虎沒猶豫，飛快地回答：“是去年年底的事，我記得她死的那天距離元旦只有一週了。”
“是肺癌！”
姜綰蹙眉。
秦虎苦笑道：“我秦虎這一輩子殺了不少人，我要是真的殺了便不會隱瞞，也沒必要隱瞞。”
“左右那麼多的人命，不差這一條！”
“但，我真的沒殺她！”
姜綰回神，看向他道：“我會把你交給公安的，我不會殺你！”
秦虎苦笑：“那你還不如殺了我呢！”
“我幹了那麼多壞事，交給公安不是妥妥的死定了！”
姜綰安撫道：“你若是坦白，還有立功表現沒準會死緩的！”
秦虎一臉的絕望：“然後呢，死緩不也是死！”
姜綰看到他那滿臉死氣毫無鬥志的樣子，想了想還是繼續安撫道：
“怎麼會呢！你看啊，先是死緩，等你在監獄裡表現良好，再變成無期，再表現良好就可以變成有期十六年。”
“再好好表現表現，那就能減刑。”
“最後七七八八地減下去，做個十年就出來了。”
這話說完，一邊的東廖都驚了。
怎麼死刑在姜綰嘴裡說出來和兒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