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骷——天靈樓
在安靜的又充滿酸味的氛圍內,獨孤爵吃完了十幾天以來第一頓熱乎的飯菜。
百靈和畫眉進來收拾了飯桌,房間內又剩三個人了,宮戰依舊悶聲生氣,這種情況,寒梅真想走人,可又沒有理由,只能不說話降低存在感。
獨孤爵整理著被子,時不時看一眼宮戰,竟然有點想笑,這個時候只能自己找話題:“師妹能不能說一說對於野狼骷的治理,本王可以給你一些意見。”
“不能說,這是機密,畢竟我們屬於對立,現在之所以坐下一起說話完全是因為師門禮節”宮戰冷冷回道。
獨孤爵憋笑點點頭:“好,機密,那就不問了,說說你的徒弟總行了吧?”
“也不行,他沒什麼可說的,一個孩子而已”宮戰不接話。
“本王是哪句說錯了?”
“你沒錯,我錯了,行吧?”
“兩位主子,要不…屬下先出去?”寒梅問道。
“站那兒別動”宮戰開口。
就在此刻,傅俊奕回來了,還帶著魏林,進門魏林拱手:“城主,”而後看向獨孤爵:“拜見爵親王。”
“俊奕跟你說了吧?這兩位慕名而來,想看你一眼”宮戰開口。
獨孤爵認出了魏林:“魏將軍,我們又見面。”
“世界其實並不大”魏林開口。
“將軍當年兩日時間,過三關斬六將,憑藉一己之力,逼退永昌十萬鐵騎,這樣的戰績至今無人能敵啊!”獨孤爵是絕對的讚許。
“王爺過獎了,末將已經不比當年,如今只想替我主守好野狼骷,不讓有心之人來犯,僅此而已”魏林回道。
“魏將軍傲骨英雄,不懼強權,如今卻甘心做一個小小的守城將,本王很是費解啊!”
“獨孤爵,你什麼意思?”宮戰立馬不悅了。
“城主息怒”魏林趕緊開口:“王爺,都說…睿智之君,似蘭生幽谷,不為無人而不芳,有明德於四海。良禽擇木而棲,我主雖為女兒身,可卻禮賢下士、廣納賢言、恩怨分明、殺伐果斷,這樣的明主世間不多見,末將怎能不知恩圖報、鞠躬盡瘁。”
“魏將軍忠肝義膽,本王佩服,希望有朝一日,可與將軍並肩作戰。”
“免了,這是不可能的事”宮戰說著起身:“熱水好了,寒梅,伺候你家主子沐浴,趕緊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明天見。”
傅俊奕魏林拱手:“告退。”
一出門宮戰就開口:“魏林,走,去書房,跟我好好講一講過三關斬六將的事,以後別跟他們見面,小心被挖走。”
“您放心,這事絕對不會發生”魏林笑道。
屋內的兩人也是笑了,寒梅聽著窗外的話:“殿下,宮城主怕您挖走魏林。”
“魏林這種人一但認主,豈是你說挖就能挖走的,師妹算是撿了個寶。”
另一邊宮戰幾人回到書房,傅俊奕立馬趕緊給火爐加炭:“魏將軍,你不夠意思啊!這麼厲害跟我們不說?”
“傅統領,都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也罷,只是,這爵親王怎麼會來這裡?”
“我們跟他不熟”宮戰開口:“他老子要死我,所以我們也算是間接性的仇人。”
魏林表面笑著點點頭,內心絕對不信,跟傅俊奕眼神交流了一下。
“你倆別眉來眼去,坐吧!”
“謝城主”兩人火爐兩邊分開坐。
“城主”竇爍月突然進門。
“大師兄/大統領”魏林傅俊奕拱手。
“兩位這是…?”竇爍月問道。
“大師兄也坐吧”此刻宮戰坐在書桌後,有點心不在焉:“你們說…獨孤爵都可以來,說明官道也不是不可通行,對不?”
“城主的意思是怕車擲國前來偷襲?”魏林開口。
“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的”宮戰說道。
“城主”傅俊奕接話:“如今守城軍每崗一千,還有烽火臺,就算是車擲國前來攻打,我們也不怕。”
“不錯,城主,您也看到了,爵親王他們來所有人基本都有凍傷,那麼車擲國如今前來,士兵必然也會受凍,而且比爵親王他們更嚴重,我們依舊以逸待勞,不可懼,您不用擔心,安安穩穩過個年”魏林說道。
“昨日屬下和魏將軍又檢查了一遍城門城牆防禦,確定萬無一失”竇爍月說了句。
“好吧”宮戰依舊心裡不安:“可能身體原因,最近覺得悶的慌。”
“您是不是生病了?”竇爍月立馬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