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可以起來了吧。”
沈聽泉都沒有什麼感覺，親吻就結束了。
重要的事親的地方完全不對，雖然說臉蛋也挺好的，但是他想的明明就是電視裡的，男女之間拿舌頭互相狂甩對方嘴唇。
怪他事先都沒有說清楚，就讓陸戈這麼鑽了語言上的空子。
失望，太失望了。
鮫人在池裡打了個滾：“不要，現在要漲價了，之前是一個，現在要兩個。”
一個是安撫一個是補償。
現在一個親親不夠，至少要兩個，不，要三個才他才願意起來去工作。
“沈聽泉，適可而止。”
陸戈說話的時候就有泡泡從她的口中吐出來，但是她並不會像之前那嗆水。
她的語氣其實還挺兇，不過可能因為是在水中的緣故，就變得成了天然的氣泡音，聽起來柔和很多。
但是這一回某隻鮫人還是非常聽話的坐了起來。
他抓住了陸戈的肩膀，十分用力的撞了上來，但是在溫柔的水波當中，還是發出了很響亮的一聲：“啾咪。”
沈聽泉得意洋洋：“你不親，我可以來，一個兩個太少，三個四個不嫌多。”
陸戈沉默半天：“沈聽泉，你老實告訴我，你今年到底幾歲？”
這和初見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也許成熟的一面只是沈聽泉為了在人類的世界生活所偽裝出來的表象，實際上，沈聽泉小朋友可能只是一隻有三歲的鮫人罷了。
畢竟魚和人是兩種生物，壽命也完全不一樣。
“不記得了，不過按照人類的年齡的話，應該是一百歲吧。”
他當初辦理身份證的時候，按照人類的年齡還少報了幾歲結果那個□□的傢伙說他是開玩笑。
一般來說，未成年在人類的世界生活有諸多不易，雖然受到保護，可是也受到了很多方面的執著，所以沈聽泉給自己填的身份證的年齡是二十歲，當然現在他已經二十二，滿了法定婚齡。
陸戈的表情微妙起來：“之前不是說你去年才成年。”
沈聽泉理直氣壯：“對啊，鮫人的壽命都比較長，你看小美人魚的故事裡面，人魚不是都能活個三四百歲，人類活70歲，18成年。我們活400，100歲成年很正常啊。”
“那你還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陸戈在某些方面出乎意料的冷靜，不說鮫人和人類之間是不是存在生殖隔離這種事情。
沈聽泉能夠活這麼長，和短命的人類就不該在一起。
“人類世界的生活，對你來說就是生命中很短暫的一部分，找一個合適的時機，你就回深海里去吧，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
沈聽泉很生氣，磨了磨牙，沒忍住在陸戈手上留了個牙印：“我才不想和其他人魚生小人魚。”
他控訴陸戈：“你之前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鮫人，我們鮫人，都只能找一個的，你撩撥我，又不想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在對我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