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三綱五常逼瘋古人 第77節(1 / 2)

說著彎腰行禮後便是稍稍整理了下自己的儀容,急匆匆地出宮去了。

“父皇,信表弟的保證,還不如信世上有鬼。”

太子一臉擔憂地道:“要不兒臣也跟著去看看吧。”

“不必。”

天子道:“這事你不能插手。你從今天起就裝病吧。”

“???”

太子一頭問號。

裝病是什麼意思?

“朕動了他們,哪怕成事了,二十年累積的美名也會毀於一旦。來日史書,也不知如何寫朕。不過為了大昭江山,朕也不在意便是了。只是……”

天子望著自己兒子,素來肅穆的臉在這一刻變得柔和,“這罵名一人揹負便足矣。你不出面,留下恩情,來日可再施恩於臣,讓他們好效忠你。”

“父親……”

太子的眼一下紅了,顫著唇,“兒子也不在意……”

天子笑了起來,拍了拍太子肩膀,道:“陸岺一片赤子心,你無其他親兄弟,唯有這表弟。善待於他,他來日必能成為你的左膀右臂。”

“父皇!”

太子喊了一聲,他隱隱感到這事恐怕也不像父親說的那般輕鬆。這話聽著怎麼跟在交代……

他不敢往細裡想。到底才十八歲,即便列朝聽政,可還是嫩了些。

他不知,他父親在做的事會掀起怎麼樣的一場風暴。也不知,這場風暴又會給世間帶來什麼。

若真要用什麼來形容的話,那便只有那句話可形容:前無古人!

左玉趕回城,回到家,左林已將她的朝服、鳳冠、寶印、金冊都準備好了。

左玉換上朝服,對著鏡子時,她又覺自己的臉在這華麗服飾下顯得寡淡了些。她讓人取來口脂,取來螺子黛,將眉畫了畫,將眼線勾了勾,又塗上深紅的口脂,這才將鳳冠戴上。

出了門,上車前,望了望臺階上的左林、張氏以及弟弟妹妹們,笑了笑道:“父親,母親,準備好酒菜,女兒去去就回。”

說罷便是上車,未有一點猶豫,很是瀟灑。

車輪轉動,緩緩駛出二佳巷。張氏望著消失的車馬,問道:“能行嗎?”

左林沒說話。過了好久才道:“老夫陪你去茹娘那兒誦一卷地藏經吧。”

兩人對視了一眼,互相點頭。只是想著左玉的交代,張氏又吩咐道:“去將我出嫁時埋著的那罈女兒紅起出來。玉兒今日若能得勝歸來,當浮酒一杯!”

***

秋風陣陣,桂花飄香。

泙京府前,一面略顯陳舊的鳴冤鼓豎立在衙門外。門口看守的衙役支著水火棍,看著往來的人,只覺這日子過得無聊極了。

鳴冤鼓又名登聞鼓。顧名思義,唯有受冤才能敲響這面鼓。像家裡雞啊鴨子的被偷了,只能敲另外一邊的堂鼓。

只是大昭有律法在,不可越級告狀。若要越級告狀,得先受鞭刑五十下。故而,生在天子腳下的泙京府其實升堂的機會並不多。

這樣的日子舒坦是舒坦,但升堂少,也意味著可撈的油水少。即便有人來敲鼓,在這天子腳下,有膽氣直接敲鼓的,那大多也不是一般人。

正無聊著,卻見一輛馬車駛來。再仔細看看,頓時毛骨悚然!

誰家的車馬?!後面怎麼還跟了這多家丁?!

這來頭一看就不小!看守衙役立刻站直了身子,肅了表情,打起了精神。

車在面前停下,腳踏放下,簾子掀開那一刻,兩衙役只覺腳都軟了!

翟鳥!朝服上居然有翟鳥!這是一品夫人才能穿的衣服!

來者不凡!

當他們看到車上人走下來後,直接傻眼了!

鳳冠上有鳳首,非婚嫁時能戴鳳首鳳冠的,除了嫡公主與皇后外,只有那一位了!

德惠姬君!四品封位,穿戴卻是超一品!

這等貴人面前自是不敢擺譜,立刻上前,躬身道:“小的給姬君請安。敢問姬君親自來訪,是有何麻煩事了?”

左玉笑了笑,道:“沒什麼麻煩事。只是今日報紙上有人胡說八道,我請你家府尹來評評理罷了。”

說罷也不等衙役回應,徑直繞過衙役,走到登聞鼓前,拿起鼓槌,對著鼓面便是用力敲了下去!

“咚咚咚!”

一聲接一聲,節奏平穩,鏗鏘有力。

“有人敲鳴冤鼓了,有人敲鳴冤鼓了!”

路過群眾聽到鼓聲,紛紛驚叫了起來,“這鳴冤鼓多久沒響過了?”

“是何人在敲鼓?這,這打扮?是哪家貴人?”

“看,她帶的鳳冠上有鳳首,朝服上有翟鳥,朝珠是東珠,天啊!這是德惠姬君!”

“啊,今日報上刊登她與長公主的兒子私下比武,難道這是有什麼隱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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