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上下此時只連著絲絲縷縷,看起來如同乞丐一樣狼狽,
但他身上的傷勢卻已經完全恢復,每一寸肌膚都在瑩瑩放光,宛若星辰在閃爍。
每一寸肌肉當中都潛伏著爆炸的力量,即便是靜靜的站在空中,一動不動,也讓眾人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
似乎眼前站著的這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高山,難以攀越。
“你們想怎麼死?”他冷冷的問道。
所有人嘴角都狠狠的抽搐。
這是得有多麼囂張,才能夠說出這樣囂張的話來?
就算是他趁對方不備,控制對方的飛劍法寶,殺了其中的12人,令三人重傷,失去戰力。
但同時,還有足足14人,都是煉虛境界的修士。
他們當中最弱的人走出來,都可以和北域一位煉虛境後期的修士一戰,而維持不敗。
這14人聯手之下,就算是一個奪魂境中期的修士,也不敢絲毫大意。
再加上他們門下的這些凝丹境界的修士,不可能形單影隻,他們必然修煉有各種戰陣,可以配合施展,將他們的力量揮出數倍,甚至1o倍。
他想要在偷襲顯然絕不可能。
“好大的口氣呀!道友,不知如何稱呼?”其中一個身穿道袍的老者臉色難看道。
“呵呵,朱九!記住,今日殺光你們所有人的,是我朱九!”朱九淡淡的笑著回答,字裡行間都是自信。
“朱九?”中都的這些修士一個個面面相覷,似乎並未聽說過朱九的名號。
而北域的這些人在聽到朱九承認自己之後,一個個忍不住嘴角狠狠的抽搐。
敗類朱九之名,如雷貫耳,他們身為北域的修士,即便以前從未謀面,卻將這兩個字深深的烙印在了他們的心裡。
即便以前他們並未將這個後起之秀放在心上,但在看到今日他出手之後,再結合他們以前聽到的傳聞,他們一個個心中全都清楚,中都的這些人今日恐怕是真的遇到麻煩了。
因為,這小子完全就是一個奇葩,完全就是一個另類,完全就是一部活著的奇蹟。
每次在絕境之中,他都能夠絕處逢生,更何況今日他是主動送上門來的。
以這小子的精明,絕不會白白來送死。
同時他們一個個心中也更加緊張了起來,不知道朱九之後會如何對待他們。
這小子,可是葷素不忌,正邪不分。在他的眼裡只有敵人,或者非敵人,從來不會有朋友。
“不錯,正是我!你們是一個一個來呢還是一起上呢?不急,我給你們準備的時間。那些凝丹境的修士,我給予你們時間,結成陣法。但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們一個個在我的手中堅持的久一些。”朱九屹立空中,雙手揹負在後,神情倨傲,不將所有人放在眼裡。
“小子你欺人太甚!”老道士咬牙切齒道。
“是嗎?但我有這樣的實力,你們不服?不服的話,打到你們服,殺的你們服。”朱九冷笑道。
他心中清楚,剛剛自己已經動手,這些人的同伴已經有人死在他的手裡,那這些人無論如何也不會與他善罷甘休。
與其如此,倒不如痛痛快快的和他們打上一場,正好驗證一下自己這5o年來的修為。
“好好好!”所有人嘴角抽搐,老道士口中連聲道好,對身後的眾人說道:
“各位道友,你們也看到了,我們竟然同時被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娃娃輕視,到底該如何去做,不用貧道說你們也應該明白。
這口氣貧道是咽不下去的。即便是拼著一死,我也要將這小子碎屍萬段,以保師門尊嚴。”
“和他拼了,我就不信我們這麼多人,還不是這一個毛頭小子的對手?”
“他一定是在虛張聲勢,剛剛他只不過是以見不得人的手段,對我們加以偷襲,才讓那些道友猝不及防之下吃了大虧。
我們現在切記,不要動用飛劍!
我就不信,他還能夠操控其他的兵器不成?”
“對對對,我們這麼多人聯手之下,就算他是一頭真正的妖獸,也要將他扒皮抽骨,為死去的同盟道友報仇。”
“殺了他,殺了他,宗門的聲譽不可辱,中都的名譽亦不可辱,我們豈能向小小的北域蠻夷低頭?更何況是這麼一個毛頭小子!”
“大家一起上,各施全力,先將這小子的修為廢掉再說,至於他身上有什麼秘密,我們之後再探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