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竟然沒有注意到。
在這一路走來他們的確是旁敲側擊,想要打聽到這位光明神朝神子的戰力,但有關於他們的一切就真的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抹掉了,他們竟然找不到任何訊息。
起初他們並未在意,只當是光明神朝名氣太小,或者是地域太廣,而光明神子他們並未過多的與人交往。
但他們卻沒想過,這種情況有可能是人為造成的。
倘若真的是人為造成的,那就值得深思了。
他們的目的除了虎娃之外,實在是想不到第2種可能。
“聽洪道友這樣一說,似乎的確不排除這種可能。那你們之間的決戰,就根本沒有任何公平可言,他有可能設下了重重陷阱,等著你往裡鑽,甚至想著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其中一個一臉木訥的青年皺著眉頭冷冰冰的說道。
這青年身穿古舊道袍,前後各自懸有八卦,長盤在頭頂只插著一根簡單的木簪,手中把握拂塵,左手掐印,不動如山,似乎一身仙風道骨的模樣,但實則,卻一臉殺氣,身上更是瀰漫著淡淡的了煞氣,那是久經殺伐,身上沾染鮮血,殺了不知道多少生人之魂,才形成了煞氣,讓人一望之下,就心神失守。
在他的身上,身上有著一種生人勿近的生冷。
他這副模樣,足以勸退任何人。
看到是他開口,所有人不由自主全都眉頭皺了皺,悄悄的與他拉開一些距離。
若是仔細觀看,就能夠現,此人靜靜的盤坐在黃金獅子的後腰處,和所有人都隔開距離。
他就像是一座孤零零的高山,上面沒有任何生機,周圍萬里絕滅,只有他一人孤傲,堅挺,讓人忍不住唏噓感嘆。
也由此不難看出,他的內心世界是無比孤獨的,這世上似乎並沒有他可信之人。
唯一與他離的相近的,便是虎娃,卻依然隔著三丈。
再細細看去,這個一生古舊道袍的青年眼睛始終睜著,卻雙眼無神,眼皮向上翻動,全是眼白。
此人竟然是一個天生的瞎子,怪不得他一身孤傲,不願意與人走近。
哪怕是黃金獅子,在聽到此人說話之後,巨大的雙眼中流露出一絲古怪,血盆大口動了動,最終卻什麼也沒說。
看所有人都並不搭理這青年,虎娃緩緩從獅背上站起,慢慢的走近幾步,盤坐在了輕年的旁邊。
青年眉頭皺了皺,眼白使勁跳動幾下,去終究沒有說話。
“嘿嘿,青衣,如果那個什麼光明神子真的度下陷阱等著我們往裡鑽,你說,我該不該去?”虎娃笑著問。
“不該!”青衣言簡意賅。
“那,我如果說,死在他手裡的人不是青蓮,而是你青衣,你覺得,我會怎麼做?你又支不支援我的做法?”虎娃又問。
“這……”青衣愣住。
虎娃笑著伸了一個懶腰接著道:
“我珍惜我遇到的每個人,我不想傷人,也不想學著殺人,更加學不會殺人。
和我相遇的人哪怕是我的敵人,我也只會想辦法化解我們之間的仇恨,讓我們大家彼此都活得快樂,而不用整天生活在仇恨當中打打殺殺。
青蓮是我的朋友,死在了那個叫做光明神子的手中,我要打敗他,讓他跪在清廉的墓前,守墓1o年,也算給青蓮一個交代,也算是讓那什麼光明神子進而贖罪。
這樣做我心裡也會好受一些。
若是換做你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我也會這樣去做的。
因為在我的心裡,你們不是我的戰士,不是我的奴才,不是我的僕役,不是我的追隨者。
在我的心裡,你們是我的朋友。
只要是朋友,我就要為你們做點什麼。
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我會挺身而出站在你們的前面,替你們遮風擋雨。
在我真正力有不及的時候,就算是死了我也會選擇死在你們的前面。
這樣,我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的朋友死在別人手裡,我就不會心痛,我就不會難受,不會有那種想哭就哭不出來的感覺。
你們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