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絮絮叨叨一樣,接著說:“是那個女人說要借用芳芳的名字,我就借給她了。”
李芳離家出走的時候身份證沒帶走,有一天有個女人忽然找上門來,說是李芳的朋友,之前和李芳說好要一起開個咖啡店,她那邊投資,李芳當老闆。
老太太沒聽李芳說過,更何況李芳是自己的女兒,她幾斤幾兩有沒有錢她會如何不知道。正要把女人給趕走,以為女人要騙錢,沒想到女人是過來送錢的。
家裡的孫子最近在生病,需要一大筆錢,老太太就答應了用李芳的身份證資訊來登記了。
具體為什麼要用李芳身份證來登記,老太太懶得去想,有錢能救孫子命就行。
聽著老太太說的這些事,周元問道:“老太太,那個女人是不是大概五十多歲,看起來有些瘦小?”
“對。”老太太點頭。
青州市會議室裡。
警員提出疑惑:“李彩華為什麼要用其他人的身份來開店?她用不用其他人身份來開店,我們都一樣能夠查出來,她用其他人的身份來開,怎麼覺得有一種掩耳盜鈴的感覺?”
其他人也有這種想法。
疑惑可以提出來,但不代表沒個疑惑都能獲得解答。
當然,也不是每個疑惑也能阻礙發掘真相的腳步。
目標人物確定,但現在有一個問題,沈睿壓低聲音說:“我們知道她是兇手,但我們要怎麼對外人證明她是兇手?畢竟現在沒確切的證據。”
如果按照楊雪日記本里記載的內容來看,再結合花槽藏屍案每年一具屍體來推測,李彩華大概會金盆洗手一年,明年才會對新獵物進行獵殺。
周元下意識用食指點了點桌面,說:“我需要去見見她女兒。”
兇手即使再高明,總能從她的微表情和她的談話裡,透露出蛛絲馬跡。
而女兒作為父母的另一面鏡子,以能察覺出很多事情。
再次和劉文通電話,在劉文的許可下,周元把劉巖給約到了她家附近的蛋糕店裡。
劉巖的性格有些乖張孤僻,和周元面對面坐著。
“想要吃什麼?”周元溫柔地把選單給推到劉巖面前,“你說,我去給你點。”
劉巖已經是十五六歲的女孩子了,對於異性早就有了認識感,她瞪大眼直勾勾地看著周元,有些直白地說:“哥哥,你長得真好看。”
周元習以為常,點點頭輕笑,“謝謝。”
“哥哥,你把我叫出來是想要問什麼?”劉巖眨著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狀似天真無邪地說道:“你長得那麼帥,你問什麼我都會如實回答!”
周元嘴角含笑掃了她一眼,輕聲說:“為什麼不殺了方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