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青年:
“還有啊,我不喜歡你坐我對面。”
李正濤這番話一出口,青年臉上笑容就是一僵,身子不由頓了頓。
他搞不懂只要錢到位,平日很好說話的李正濤為什麼今天一點面子也不給
青年尷尬的站起身,皺眉道:
“李sir這話什麼意思?伱要是不滿意可以提出來。”
“喂,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李正濤不滿的敲了敲桌子,義正言辭:
“如果只是普通的鬥毆,交保釋金自然可以帶走,可現在有人舉報你那些兄弟開煙館,組織偷渡,你要搞清楚,他們這是涉嫌犯罪,保釋不了。”
聽到這,青年一張臉徹底陰沉下來。
人蛇,煙館。
這些偏門生意,他們每個月掙的錢起碼有三分之一是給差佬的規費。
現在拿這來說事.
他陰鬱的看著李正濤:
“李sir,這件事劉哥要是怪罪下來”
李正濤瞥了他一眼:
“你在教我做事?!”
“不敢。”青年連忙回應。
“行了,黑心華,你用不著拿劉和來壓我,想要人,那就讓他自己過來和我講。”
李正濤擺手,又伸出右手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
“六點半了,我還要趕著收工回家喝湯。你話講完了,就可以走了,不要在這裡浪費我時間。”
被稱作黑心華的青年陰沉的看著李正濤。
沉默半晌。
“我們走!”
他轉身離開。
身後五六個眼神不善的馬仔在李正濤身上狠狠地剜了一眼,才跟著黑心華離開。
一名馬仔緊趕兩步,湊到黑心華近前。
“華哥,這個李正濤擺明了是不想放人,我們要不要去找劉哥,只要劉哥的阿叔開口,李正濤肯定會放人。”
黑心華沒有說話。
他很清楚,別說劉福已經退休,就是沒退休,除了劉和,對方根本不可能管這種小事。
他想不通的是李正濤的反常舉動.
難道是因為三江水。
李正濤收拾好辦公桌上的檔案,剛準備收工,一名軍裝便來到他面前。
“李sir。”
他看向軍裝。
“有事?”
“王佬吉來了。”
“你帶他進來。”
李正濤倒了一杯茶,坐在椅子上。
隨著腳步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