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他說。
秦見鶴:“……”
秦見鶴沒說話,但眸色卻不自覺暗了下去。
隱晦,幽暗,侵略性十足。
他一言不發地再次抬手,將葉知秋重新按了下來,仰頭去親他。
“臥槽!”葉知秋含混地罵了一聲,“秦見鶴,你屬狗嗎?這麼愛咬人?”
秦見鶴沒說話,但卻翻了個身,將葉知秋整個兒罩住。
他一言不發,但卻很快就讓葉知秋再罵不出來。
臥室裡只剩下了彼此急促的呼吸聲,以及誰偶爾發出的一聲悶哼聲。
朦朧的光線下,葉知秋雪白的手臂出了薄薄的細汗,他將手伸進枕頭下面,將那瓶乳液遞到了秦見鶴手裡。
“這個不需要我教你吧?”葉知秋問,嗓音裡像是含著水氣一般。
“要的,”秦見鶴垂眼看他,漆黑濃密的眼睫被汗水打得透溼,嗓音更是沙啞性感,他叫他,“葉老師。”
那把嗓音像是帶著電一般,下意識地,葉知秋蜷了蜷腳趾,隨後他閉了閉眼睛,微微抬身,在秦見鶴耳邊紅著臉悄聲說了句什麼。
說完,他重新躺回去,臉頰泛著潮紅,一雙眼睛像棕色的湖泊,溼漉漉的。
情不自禁地,秦見鶴低下頭去親吻他的眼睛。
他滾燙的唇瓣順著他薄薄的眼皮,最後落在他頸窩裡。
“不許留下印子。”葉知秋抬手推他的腦袋。
“穿高領。”秦見鶴含混出聲,變本加厲。
葉知秋:“……”
罵他屬狗可真是沒有冤枉他。
這一晚,葉知秋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徹底掌控又徹底沉淪的感覺。
……
一切結束,他累得連眼皮都抬不動,只模糊感覺,秦見鶴將他抱進衛生間清洗。
他的手掌和親吻,溫柔的和身側溫熱流動的水一般模樣,葉知秋很快就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這天夜晚,葉知秋夢到自己被繩索緊緊捆縛,再次醒來,他才發現,原來是秦見鶴的手臂正緊緊環在他腰上。
而他的鼻尖,則正抵在秦見鶴頸窩處。
秦見鶴身上還殘留著沐浴露淡淡的青檸香,既乾淨又清新。
葉知秋的睫毛不覺動了動,他抬起眼來,去看那人。
秦見鶴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正垂眼看他,見他抬臉,便順勢低頭過來,在他鼻尖吻了一下,
葉知秋笑了聲,抬手伸了個懶腰。
一個懶腰還未伸完,秦見鶴忽然一個翻身,再次將他壓了下去。
薄被下面,他滾燙的大手勾住他的腿彎,將他一條腿往上推。
葉知秋:“……”
“日。”他用了力氣向他踢過去,卻被秦見鶴不費吹灰之力地抓住了腳腕。
“葉知秋,”秦見鶴像是有點好笑,“小朋友是不可以髒話連篇的。”
“我他媽能不說髒話嗎?”葉知秋罵,不過罵聲都是軟的就是了,“您老人家第一次,新鮮。”
他無語地抱怨,揉了揉自己的腰,“但我也是第一次啊。”
這具身體確實是第一次,第一次的反應他都有。
聞言,秦見鶴像是微微怔了一下。
隨即,他將身體線條放鬆,垂眼看向葉知秋。
葉知秋的腰雪白細窄,那道腰線深深地凹下去,優美得像藝術展上,大師們經年累月才刻出的那完美一刀。
“累不累?”秦見鶴垂眼看他,眸色濃郁。
“你說呢?”葉知秋說,片刻後小聲嘀咕,“你可真是屬狗的?”
秦見鶴像是極輕地笑了一聲,聲音很低,帶著氣音。
那聲音拂過葉知秋耳畔,性感得讓他不自覺抬手碰了碰耳朵。
“想吃什麼?”秦見鶴抓過昨天隨便丟在一邊的睡袍披上,“我去做飯。”
“你還會做飯?”聞言,葉知秋不覺驚訝。
“會一點。”秦見鶴含笑垂眼,“不是太多。”
又問,“有想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