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英會營地一片歡呼之聲,真是揚眉吐氣啊!
夜裡還大擺宴席,開了一場隆重的篝火晚會,那叫一個熱鬧。
弒的人何時受過如此委屈?
回到營地,小頭目便找到夏花望,那哭的叫一個梨花帶雨。
夏花望看著自家兄弟在外被打的頭破血流,聽完其講述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心裡亦是氣憤不已,但轉念一想,此時甘運曉與上官無洛皆不在營地,貿然過去,恐有不測。
隨後便好言相勸,聲稱最近忙於一單大生意,不要節外生枝,先讓群英會蹦躂嘚瑟幾日,後邊一定幫兄弟們找回場子。
小頭目也是個知進退、識大體的人,瞭解夏花望說一不二的性格,將火氣埋於心中,退了出去。
自從甘運曉與上官無洛出門後,夏花望整日心神不寧,常常責令組織的兄弟們要低調行事。
嘿,這真是怕啥來啥,偏偏就遇到了這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的破事。
一個弱女子,支撐著一個幾百人的組織,還要打理生意,心神早已疲憊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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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岱旭,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好累......”
......
經過這次痛揍第一組織的事件後,群英會的人更是對寅與巳刮目相看。
數日已過,並不見弒的人上門找事。
個個更是趾高氣揚,以為弒的人怕了,不過浪得虛名罷了。
“ 呸,還第一組織,我看啊,就是一群窩囊廢!哈哈......”
梁修傑知道,既然已經與弒結下了樑子,那此事定然不會就這麼不聲不響地不了了之。
一不做二不休,幹票大的!
你們不來找我,我就過去找你們!
夜。
群英會營地,梁修傑小院。
一張桌子,幾碟下酒菜,幾罈美酒。
三人圍桌而坐。
“ 兩位哥哥,小弟感激你們前幾日的仗義相助,來,敬你們一碗!” 梁修傑雙手捧著大碗,高高舉起。
寅與巳這些時日被眾人捧的確實有點兒飄了。
“ 小菜一碟,不過舉手之勞罷了,不足掛齒,不足掛齒啊!” 寅端碗與其碰了碰。
巳飲了一口酒,笑道,“ 日日吃住在梁兄弟這裡,不幫你做些事情,心有愧疚啊。”
梁修傑笑了,笑的很開心,等的就是這句話。
“ 哎呀,此話可就見外了,木老弟的哥哥就是我梁修傑的哥哥,我倆的關係,一個字,好!盛情款待,那是我應該做的!”
梁修傑神神秘秘地湊到二人面前,“ 兩位哥哥,那日上門來的那些人,感覺實力如何?”
寅與巳一愣,轉而哈哈大笑。
“ 一群小螻蟻,不值一提!” 寅伸出自己的小拇指比劃著。
“ 哈哈,哥哥果然神勇威猛!來,喝酒!”
碰碗之聲,連綿不絕。
酒過三巡,梁修傑滿面通紅,開始嚎啕大哭。
二人相互望了一眼,不知發生何事。
“ 兩位哥哥,你們不知道啊,這些年我和我的兄弟們整日被弒的人欺負,排擠打壓,受盡委屈,有苦不能言啊......”
梁修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 還有這等事兒?無妨,反正我二人閒來無事,既然來到梁兄弟這裡,就為你主持公道,好好地教訓他們一番!”
“ 兩位哥哥的好心,我梁修傑心領了,還是算了吧!”
“ 算什麼算?不滅了它們,我就不叫寅!” 酒勁上頭的寅,豪言壯語。
巳沉默不語,閉著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麼。
片刻之後,睜開眼,沉聲道,“ 明日你便帶我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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