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殺人者有殺人者之罪,指使者有指使者之罪,黑白分明,不可混為一談。”
嚴博盛冷顏以對。
“ 那麼,鮑大人,指使者是為何罪?”
鮑豐元起身。
背對嚴博盛。
“ 嚴畫師幡然悔悟,甚好,但此罪,還需我與袁大人商議之後再做定奪,不過在此之前,要委屈嚴畫師在此住上些時日了。”
“ 鮑大人,此舉是想要軟禁在下?”
“ 此話言重了,只是想要嚴畫師避開些流言蜚語。”
“ 呵,那在下是不是還要感激鮑大人的厚愛了?”
“ 不必不必,有此心意便可。”
嚴博盛起身。
一甩衣袖。
大步行至門口。
“ 那麼,鮑大人的好意,嚴博盛心領了,定完罪,大可來軍部緝拿在下,奉勸鮑大人一句,少耍些小聰明,以免引火自焚。”
說罷。
便要行將出去。
鮑豐元話語冷冽。
“ 嚴博盛,想來便來,想走便走,你當這裡是何處?”
臉皮既已撕破。
便無須再遮掩。
何處?
我嚴博盛給其顏面——
此處便是木獬城主府——
我嚴博盛不給顏面——
此處不過一方寸之地——
威風凜凜。
英姿勃勃。
鮑豐元七竅生煙。
“ 好一個大膽之徒,今日你可走不了。”
嚴博盛不可一世。
“ 嚴博盛執意要走,誰能攔我?”
此言一出。
黑熊墨耳心領神會。
咆哮連連。
雄厚激昂。
威懾之意。
不言而喻。
鮑豐元呆立當場。
一時亦無計可施。
正在此時。
武川、撫冥與柔玄三鎮畫師趕來。
鮑豐元如捏住救命稻草。
指著嚴博盛。
聲嘶力竭。
“ 給我拿下這名意欲謀反之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