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戈相交,轟然響起炸鳴聲。
無邊劍意似是找到了宣洩口,直接在半空中全部炸開。
然而,都笑一聲怒笑,手掌之間一柄飛刀直接向著楊文君射去。
這一刀出手,正是楊文君劍勢已老新力未生之際。而且此時楊文君身形凌空,已然根本來不及有任何的身形變化。
半空中楊文君身形不由一晃,直接一個踉蹌跌落於地。
甚至在楊文君落地之時,肩上早已鮮血滲出,只是那鮮血呈顯烏黑之色,顯見飛刀之上沾有劇毒。
可是,都笑身形若電,掌中天戈再次顯化,直接向著楊文君一戈刺出。
巨大的天戈將楊文君的胸口洞穿,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天戈。
戰場之上一剎那間變得如同死一樣的寂靜,所有生靈都不由目瞪口呆的看著已被然天戈挑起的楊文君。
這一下的變故,那怕是人族之中幾修真仙境的老將根本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甚至就算是都笑已經將楊文君的身形挑在天戈之上,所有人卻仍是感覺到一陣炫暈。突如其來的變數,所有人都不由直接愣在當場,,,,,,
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甚至這樣的變化,讓所有人都感覺到匪夷所思。
都笑嘴角露出了猙獰的笑,眸眼之間似是帶著濃濃的恨意,在看向楊文君之時只似是恨不能將其生吞活剝一般。
“楊文君,你也有今天?”
都笑嘿嘿怪笑:“原來不可一世的戰神之女,竟然也不過如此。甚至現在在老夫看來,你與那些死在老夫手裡的孤魂野鬼也沒有任何的分明。唯一的區別,也只不過是更加的細皮嫩肉而已,看起來更加的水靈而已。”
“是嗎?”
冰冷的聲音自楊文君的口中吐出。
那怕是被都笑挑在天戈之上,楊文君的聲音仍是一如即往的清冷。
唯一的區別就是,楊文君的語氣之中,那種不屑一顧的意思更加的明顯了。甚至所有人都似乎能感覺得到,楊文君說話之間的那股寒意。
都笑緩慢抬頭,雙眸盯著挑飛在天戈上的楊文君。
然而,楊文君的身影卻以肉眼可見的度化成了點點光雨。那怕是以都笑的眼力,一時之間竟也根本沒有看清楊文君究竟用的是什麼手段。只見楊文君的身影越來越透明,越來越虛幻,僅僅數息之間,已然在天戈之上消失。
都笑急忙環顧自周,神念外放。
可是,此時卻根本感覺不到楊文君的半點氣息,就似是楊文君已經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般,又似乎楊文君根本就沒有存在過一般。
偏偏都笑卻根本不敢有半分大意,心中更是暗暗叫苦不跌。
他知道楊文君一定還在附近,而且肯定就在自已神念都未曾感應到的地方,正在準備隨時暴起一擊。
猛然間都笑突然只覺得背心一涼,一柄長劍卻已從背後穿心而過。
都笑臉上所有的情緒在一剎那間凝固,原本緊張至極的神情卻微微有了一絲錯愕。隨即都笑揮手直接向著背後抓去,卻只感覺脖徑入一涼,然後都笑看到了自已的腦袋和身體開始分離,腦袋直接飛向半空,而屍身卻轟然倒地,,,,,,
楊文君身形疾動,直接拉開了與都笑屍身的距離。
那怕都笑的腦袋都已經被砍了下來,可是楊文君的臉色卻絲毫未見半分輕鬆,眉宇間的憂色卻是越來越濃,,,,,,
“好,好,好。”
接連三聲叫好,都笑的屍身慢慢站起,直接從脖徑處再生出一顆頭來:“原來戰神和老閣主的調教也僅限於些。堂堂人間守護者的弟子,也會做出這種下三濫的偷襲手段來,大雪山戰神的親女,也是會用這陰毒的手法。”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已。”楊文君眸光生寒:“我楊文君沒有戰神的光明正大,也沒有師父的剛直不阿。我只知道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即然你刺我一刀,我便還你一劍,你以天戈刺穿我的身體,那我便只有砍下你的腦袋。”
此時,楊文君的眼神之中仍然滿是不屑。
那一道身影,此時卻顯得的越的高大起來。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這樣的言語出自於楊文君之後,卻別有一番氣勢。
甚至,所有人都似乎能聽得出來,楊文君言語之間那股沖天豪氣。那怕是人族之中許多成名已久的沙場老將,此時也不由感覺到一陣陣熱血上湧,,,,,,
“好。”
老閣主看著鏡中那英姿颯爽的身影,忍不住開口叫好。此時這位已經不知道活了多少萬年的老怪物,卻如同一個年輕頑童一般,根本毫無形象的大叫。
四周的人一個個翻著白眼,根本就沒臉看這傢伙。
這老瘋子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不知道是誰先前還與眾人因為救援一事差點大打出手,現在卻又像個沒事兒人一般在這裡叫嚷。
臉了?
節操呢?
總不能你自已不要,便要讓我們所有人都當成沒有生過一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