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紅的晚禮服勾勒著她完美的身線。
如雪一樣的面板上被撒上了閃粉,和裙子一起在燈光下熠熠光。
波浪一樣的黑,看似隨意實則精心的被垂落在左側的肩頭。
與服飾的華貴素白不一樣的是,今天的月晚夏,嘴唇嬌豔欲滴,如同沈意炎胸口的那朵卡羅拉。
她佩戴著的那套“珍愛”,在周遭的光線下,襯得她更加流光溢彩。
如同墜入凡塵的天使。
令人覺得多看一眼也是褻瀆。
柳箬清在片刻的驚惶失措後,想到顧父顧母在這裡。
再怎麼樣,沈意炎不會把顧家的臉踩在地上吧?
想到這兒,柳箬清揚起她的臉蛋,不服輸的看著月晚夏。
月晚夏卻一個多餘的眼神也不給柳箬清,只是和沈意炎對視著。
沈意炎抬起手,似乎在邀請:“這就是,屬於我的“珍愛”,月晚夏。”
話音剛落,柳箬清就出了刺耳的尖叫。
“不——這不可能——!”柳箬清一步衝向了月晚夏。
早有準備的保鏢,擋在了月晚夏的面前。
柳箬清想扇月晚夏卻扇不到,只能指著月晚夏尖叫道:“你這個賤人來這兒幹嘛!今天是我和阿炎哥哥的訂婚典禮!”
聽到柳箬清的話,人群中一陣騷動,然後人們開始竊竊私語。
月晚夏面不改色的笑道:“那你就問問今天來這兒的諸位,是為了什麼來的。”
柳箬清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臉色大變,看向了顧承業。
顧承業正摟著岑映夢。
小兩口一起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柳箬清慌了,她連忙看向沈意炎。
“阿炎哥哥……這是怎麼回事,這不是我們的訂婚典禮嗎?那天所有人都看到了你和我在房裡……”
柳箬清把話說到一半,恰到好處的哭了起來,捂著臉上氣不接下氣。
這話讓很多不明真相的人,開始用異樣的眼神打量沈意炎。
沈意炎冷眼看著柳箬清哭。
等柳箬清哭聲漸小,沈意炎才抬手揚了揚食指。
頓時,他身後的大螢幕上,出現了那天岑映夢讓傭人拍下的影片。
影片沒有什麼勁爆的點,但是從影片裡可以看出來。
柳箬清幾次意圖和沈意炎生點什麼,但是都被沈意炎拒絕了。
最後柳箬清不甘心的脫了自己的衣服,掐了幾個紅斑出來才罷休。
柳箬清看著螢幕,眼睛越瞪越大,直到影片快放完了,她才驚恐的說:“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柳箬清下意識的想要找到顧父顧母尋求幫助。
但是,顧父顧母都是多年的老江湖。
當月晚夏戴著“珍愛”出現的時候,他們就現了不對勁。
所以影片一開始放的時候,他們兩人就在顧承業的帶領下,悄悄的上了樓,進了一個房間。
柳箬清的臉上火辣辣的,如同被人扒光了扔在人群中。
月晚夏走到柳箬清的面前,笑道:“你給我照片的那天晚上,阿炎就和我解釋清楚了……”
柳箬清猛地回頭。
眼神狠厲得如同要把月晚夏吃了一般。
“而且,是我讓阿炎這麼做的。”
月晚夏嫣紅的嘴裡,一字一句的吐著讓柳箬清烈火燒心般痛苦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