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轉了一下,村長連忙上去說:“夏知青,她們三個行為雖然惡劣,但畢竟都是剛長大的女娃娃,人命關天啊!
萬一真送去知青辦,她們以後還怎麼活。你看這件事情咱們能不能再商量下?
讓她們在村委會當中道歉,作檢討,讓他們賠償,知青辦那裡就別去了。
哎……也怪我,沒有早點現這個情況。
要是早點現早點解決,也不至於到現在這樣。”
聽到村長的話,三個知青回過神。
都點頭說著可可以賠償,可以道歉,作檢討。
滿臉慌亂的神情,儼然與剛來時候的輕鬆自如完全相反。
夏夏聽著村長的話,感慨著村長的小心機。
嘴上說著怪自己,也完全沒有表態。
夏夏心裡雖有想法,卻也知道自己姐弟三人要在村裡生活,肯定不能把村長得罪太多。
“村長叔,現在這種情況也是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她們雖然受到欺負,卻也在村裡鄉親的幫助下,堅持著努力的生活著。
可是長期遭受壓迫,他們的也早已心力憔悴,身體虧空。
原來像我一樣健康的身體,現在卻……哎……”
說完,滿眼心疼的看著姐弟兩人。
村長他們也順勢抬頭看過去,確實比村裡大部分孩子都瘦弱。
再對比下床上的夏夏,真是更明顯了。
“我原本想著自己下鄉,還可以照看下姐弟。
結果自己卻臥床不起,還要姐弟過來照顧我。
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完全好起來,不給姐弟添麻煩,也能為村裡乾點活,做點貢獻。
韓爺爺,你看我這身體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能下地幹活?”
在旁邊一臉認真看戲的韓爺爺,突然聽到自己被點名,一手握拳放在嘴邊假裝咳嗽了幾聲。
看著大家都在認真的盯著自己,整理下思路說:“這個女娃娃的病其實有點複雜,估計也不太好恢復。
路上折騰了幾天,本來身子都疲憊不堪,精神上又突然受到刺激。
加上被人毆打,又破了腦袋,直接高燒一天。
這是病上加病,傷上又傷啊!
弄不好都容易反覆燒,頭疼,頭暈,最起碼得臥床休養一週。
如果可以偶爾下床活動下,得專門有個人照看著,以免燒或者暈倒。
一週後如果不燒,沒有頭疼那最好了,證明腦子裡沒有大毛病。
為了以防萬一,下床後可以稍加走動,但別乾重活。
最起碼得再休息個十幾天。
主要怕腦子被打出毛病,千萬得注意。”
聽完韓爺爺的話,村長略有所思。
夏夏看著村長緊皺的眉頭,也知道他確實不好做安排了,怕萬一有問題擔待不起。
可是夏夏自己知道情況。
原身堅持不住已經走了,自己是一個全新的人了。
身體肯定沒問題,說的怕腦子有問題。
夏夏也知道韓爺爺這是有意幫助自己。
其實就是頭上破皮流血了,還真是沒其他大問題,只是看著嚴重而已。
夏夏想了想,對村長說到:“村長叔,你看這樣行嗎?
我就按照韓爺爺說的,臥床休養七天,如果沒有大問題我就自己多活動下,再休養15天。
好了以後我就和知青一起開始上工。
只是我臥床休養的7天需要我姐姐來照顧,你看能不能給我姐姐批個假?”
村長看到夏夏主動開口,也忙著答應著:“這肯定沒問題。有病得好好養著,更何況是腦子。
這樣吧,你臥床休養1o天,我給你姐姐批1o天假期,假期裡給記半天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