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他到了西廠,眼看著一個個太監修煉辟邪劍譜,地位竄到了他的上面,也是忍不住割了一刀,憑藉著自己多年修煉的辟邪劍法,獻上辟邪劍譜的功勞,成功的透過劉瑾的考驗,混到了劉瑾的跟前。
個人選擇,無法指摘。
“好,好。”
劉瑾在旁邊拍手,看著徐浪,說道:“你們兩個彼此都給對方餵了菜,雙方的仇怨也就一筆勾銷吧,徐大俠,你在江湖之中的名聲,我是久有耳聞了,現在看你出手,真是名不虛傳。”
瞧著徐浪能夠將大肉腸塞入到左冷禪的口中,並且一下子按到了左冷禪胃裡,劉瑾自然知曉,徐浪的本事是在左冷禪之上的。
“直白的說吧,我想收買你。”
劉瑾很直白的對徐浪說道。“現在我正缺高手相助,並且我聽到了你在江湖之中的一些事情,自覺徐大俠你喜歡財富,只要你到了我這邊,自然有數不清的財富送給你。”
這劉瑾說話也太直白了吧。
“你準備用多少錢收買我?”
徐浪不想聽【數不清的財富】,想聽一個準確的數字。
這徐浪也太直白了吧。
劉瑾看著徐浪,對於他這樣身份的人來說,往往只要說一句收買,對方就會納首就拜,巴不得鑽他褲襠,在自己給予人便利的時候,對方也會給予自己孝敬。
雙方是雙贏的。
但是徐浪這樣直白的要錢……
“你想要多少錢?”
劉瑾眯著眼問道。
徐浪看了看坐在身邊的任盈盈,讓任盈盈一下子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為東方教主豪賺百萬黃金之事,你們聽過嗎?”
徐浪直白的問道。
在徐浪旁邊坐著的任盈盈臉面一下子就繃起來了。
這一件事情,歸根結底就是徐浪自己傳出去的謠言,言說東方不敗要一百萬黃金的聘禮,方才讓任盈盈嫁給徐浪,從而溢價出售東西,在日月神教的教眾手中豪賺一筆,從那之後,任盈盈就名聲受損,以至於她的手下聽到徐浪,都要暗暗稱呼一句聖姑夫。
任盈盈著實沒有想到,在這裡,面對左冷禪和劉瑾,徐浪仍然能夠舊事重提……在來的轎子上面,他明明還說累及名聲,賠禮道歉的話,但是到了這裡,當著自己的面,他就又開始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別說任盈盈繃不住,就連劉瑾,左冷禪都繃不住了。
雙方交談,是漫天要價,坐地還錢,但是你這要價也不能這麼高啊。
大明一品官一年的俸祿才多少?
他養一個練辟邪劍譜的太監才花費多少?
一口一個一百萬,這黃金是大風吹來的?
“這件事情我查過。”
左冷禪在旁邊說道:“此事子虛烏有。”
劉瑾看了左冷禪一眼,滿眼是笑,點了點頭。
任盈盈聞言,自覺這世間還是有明眼人的,他們還是能辨別真偽,不受徐浪矇蔽的。
“怎麼是子虛烏有?”
徐浪冷笑一聲,說道:“嵩山派的情報科真是不行,難道你現在還不知道,在我身邊坐著的,就是日月神教的聖姑任大小姐嗎?”
完了,完了。
任盈盈面色漲紅,實在是想要出手將徐浪的舌頭給割了,只不過現在是在劉瑾府上,旁邊還有一個左冷禪,如果現在她翻臉,徐浪一旦不管她,她就立時萬劫不復了。
“什麼?”
左冷禪看向了任盈盈。
這任大小姐深居簡出,他自然是不認識的,只是沒想到,人家都已經坐到了他的對面。
這一下子,左冷禪對嵩山的情報系統有深深的懷疑。
現在任盈盈坐在徐浪身邊,那麼之前的那些事情……
“你不會是想要百萬黃金吧。”
劉瑾寒聲說道。
他這些年來累死累活才貪汙了二百多萬兩黃金,五千多萬兩白銀而已,徐浪這一張口,就想要在他身上啃下來一塊肉!
“劉公公。”
左冷禪在旁邊說道:“眼前這人口中所說百萬黃金,實在沒有憑證,我在金陵那邊的人根本就沒有看到有什麼大額黃金運出去的蹤跡,更別說送給東方不敗了。”黃金運出去,必然要用馬車,而他的人就在道上盯著馬車,看著車轍,一有重物,立時檢查,根本就沒見過這百萬黃金的影子。
百萬黃金。
想來不過是炒作任盈盈和徐浪的名聲而已。
江湖中的豪俠,對這些東西都不陌生,正是因為彼此炒作互捧,江湖上才有各種各樣的名聲。
而徐浪和任盈盈也是如此,左冷禪憑藉適才的話語,已經想明白了前因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