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界戰場,東荒極北之地。
一箇中年人極向著北方逃遁,在他的身後是一位少年,提著長槍緊緊地追著。
“師叔,別逃了,交出道界至寶,吾可以向幾位師伯求情,饒你一命。”
那少年邊追,邊大聲呼喊,企圖讓逃遁的中年人停下來。
可是那中年人卻是不管不顧,極遁逃,不過其狀態並不好,面色蒼白,嘴角掛著鮮血,身形搖搖欲墜。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吾狠心了!”
那少年停了下來,取出一把長弓,長弓珠光寶氣,散溢著攝人心魄的氣息。
那少年取出一支羽箭,搭在弓上,拉出了一個滿月。
之間充斥著毀滅氣息的道則在箭頭匯聚,下一刻,長弓一顫,羽箭便飛了出去,劃破虛空,下一瞬便出現在中年人的後心。
那中年人似乎感到大危機,瞳孔驟縮,一道金光自他周身綻放,一盞燈出現在他的後心位置,堪堪擋住了帶著毀滅氣息的羽箭。
可是一股極其強悍的力道卻是帶著那盞燈,狠狠轟在了中年人的後心,一口鮮血自其口中噴出,其身形直接墜向了地面。
見此,那少年露出了滿意的微笑,再度追了出去,沒有多久就到了墜落的中年人身旁。
“師叔,你逃不掉了,隨吾回去,接受審判吧!”
少年居高臨下,看著奄奄一息的中年人,冷冷地說道。
“咳、咳……”
那中年人臥在地上,一陣劇烈地咳嗽,而後緩了一口氣,有氣無力、斷斷續續地說道:
“吾為洪荒……荒勞苦無盡歲月,不就是……是想要成……成聖,吾有何……錯,不就……是區區……區區道界至寶,難……難道比得上一……尊通天徹地……的聖人?”
“那也不是你盜取至寶的理由,還是隨吾回去接受制裁吧!”
那少年面若寒霜,並未因此而心軟,邊說,便伸手要將中年人抓起來。
“別碰我!”
那中年人十分激動地吼了出來,強忍著傷痛,吼道:
“憑什麼!憑什麼!元真、玄都、多寶、公明,他們這些小輩都得到極大的封賞,獨獨我這個師叔沒有, 難道就因為他們的師尊是高高在上的掌權者,是一界之主?
不服!吾燃燈不服!
靈珠子,你若是還覺得吾算得上是你師叔,就將吾斬殺在這裡,那洪荒讓吾心寒,不願再回去!”
這段話,燃燈仿若用盡全身的力氣吼著,大口鮮血自他口中噴出,悽慘無比。
靈珠子聽此似乎有所動容,緩緩升空,自虛空中聚斂力量,在槍尖凝聚出攝人的寒芒。
“吾滿足您!!!”
接著長槍脫手而出,向著燃燈奔襲而去,見此,燃燈閉上了雙眼,仿若要接受現實。
千鈞一之際,一道流光擊中了槍擊,長槍偏移,觸碰到了燃燈的手臂。
霎時間手臂消散於虛無,長槍紮在地面上,爆出一股強橫的氣浪,將燃燈高高拋起。
“什麼人?竟敢插手吾洪荒內事,是覺得吾洪荒大軍屠戮的萬界生靈太少了嗎?”
見此,靈珠子警惕四周,冷漠地喊道。
“桀桀桀,這就是洪荒的做派,竟然如此殘害一位你們的功臣,真是讓我們萬界之人開了眼了!”
虛空之中,不知從何處傳來一陣怪笑,接著便對洪荒諷刺了起來。
靈珠子聞言,神念極掃過每一片虛空,接著眉頭緊皺,並無現,接著回懟道:
“一群藏頭露尾的鼠輩,有什麼資格譏諷吾之洪荒。”